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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范兒——春秋時期的人與事

春秋范兒——春秋時期的人與事

定  價:42 元

        

  • 作者:鄭連根
  • 出版時間:2015/1/1
  • ISBN:9787533331801
  • 出 版 社:齊魯書社
  • 中圖法分類:K225.07 
  • 頁碼:276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16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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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文史學者鄭連根先生*力作,以細膩老辣的筆觸超越“民國范兒”,直溯國人精神之源頭。

春秋時代是中國歷史上一次極為重要的社會轉(zhuǎn)型期:霸業(yè)興衰之中,各色人物紛紛登場,異彩紛呈;思想文化上,既有亂世中必然出現(xiàn)的種種亂象,即所謂的“禮崩樂壞”,亦有思想多元所孕育出的文化新生機、新氣象;人物方面,春秋時期既有雄才大略的霸主,亦有腐化墮落的“頑主”;有品德敗壞、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亦有豐神可法、高山仰止的圣賢。

本書的特色不在于簡單地講故事,而是通過小視角切入,通過一篇篇有趣的文史隨筆,將春秋時期的各個歷史側(cè)面進行深入、有趣的解讀,意在打通古今,以春秋時期的社會轉(zhuǎn)型來為今天的社會轉(zhuǎn)型提供某種借鑒。它不是單純地說史,也不是單純的學術(shù)研究,而是以現(xiàn)實的視角去回望春秋史,通過對其時其間歷史片段、政治學術(shù)人物等的描述與剖析,提煉出中華民族薪火相傳的精神內(nèi)核,使讀者能夠深入地感受來自歷史的傳承與魅力。



一個人的春秋(代序言)

最早,一年只分兩季,春去了就是秋,秋去了春就來。后來才增加了夏和冬,四季交替,歷史也有了更多分明的層次,但春秋無可取代。

因為春秋本身就是歷史,是時間,亦是人生。

歷史有循環(huán),時間有交集,人生有悲歡。然而,不管歷史如何反復,時間如何飛逝,人生如何起伏,春還是春,秋依然是秋。春天的花開得多鮮艷,秋天的葉便落得多凄涼。無限衍伸的春秋,被一代代人見證。

所以,在中國歷史上,竟有一個時期被稱為春秋,實在是太貼切又太富有詩情。

這是一個令人神往的歷史時期,那時的人們單純、質(zhì)樸、執(zhí)著、勇敢。那時圣人比庸人自擾,王侯比書生謙恭。那時戰(zhàn)爭不斷,但還不怎么去耍詐,兩國交鋒參照RPG游戲的回合制,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打仗都講究禮尚往來。那時霸主紛爭,可勢力再大,也不敢把天子取而代之,連想都不敢想,逢年過節(jié)還得過去*進貢,夾著尾巴回來,再昂首挺胸。

那時天下興亡,用不到匹夫去負責,有貴族們扛著,天塌了貴族個兒高,必須先頂。率土之濱,王臣們也不都是奴才,脊梁骨挺得像根蔥,剁碎了拌豆腐也一清二白。

讀這么一段歷史,不感觸也難。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表達,不管是角度還是內(nèi)容,無法也不用統(tǒng)一。全民寫史的年代,從夏商周到明清甚至民國幾乎都有一套“那些事兒”,歷史成了事兒媽,但是,真正能把歷史寫精彩的不多,有見識和見地的更是稀有,我深信連根兄是稀有中的一個,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名稀有之人。

要說和連根兄的交情,還要從十年前說起,當時我剛到一家報社工作,在那個單位,他是有名的文人。當時那里聚集了不少這座城市的文人,后來,很多人相繼離開,連根兄是其中的一位,我也勉強算一位,因此,回憶起和連根兄的相識,總會產(chǎn)生一些物是人非的喟嘆。

第一次和連根兄打交道,是他剛出了一本關(guān)于濟南本土歷史文化的書,我厚著臉皮給他打電話討要,他很爽快,讓我上樓,到他辦公室來拿,還在扉頁上欣然題詞。當時他其實并沒有多少樣書,也和我毫無交情,如此的欣然應(yīng)允,令我事后頗為感動。

再后來,由于種種機緣,我們在一起吃過幾次飯。沒記錯的話,不會超過三次。據(jù)說連根曾經(jīng)很能喝酒,但我們吃飯的時候,他似乎已經(jīng)戒酒了,能喝酒的人一旦戒酒,在酒桌上總顯得有點別扭,大家喝完酒之后的酒話,都跟夢話一樣,清醒的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所以后來,連根兄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大家在這樣的場合,也很難想起連根兄。

但是,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一旦有人提到連根兄的時候,大家所做的,就是集體點贊。這些贊里,有一部分來自連根的才華;還有一部分,來自連根兄的性情。

連根兄是一個特別純粹的人,不摻雜質(zhì),不趨炎附勢,不同流,更不會合污。這么多年,他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做自己真正愿意做的事。媒體原本像個大染缸,在染缸之中浸泡了多年,連根毫不變色,直到連根拔出之后,依然有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精神頭,即使眾人只是裝醉,連根依然懶得去裝成一副要死的樣子。

所以我挺敬重他,將他視為兄弟。在這個年代,不喝酒就能讓我說這樣的胡話實在具備相當?shù)碾y度。的確,他不是一個像我這樣的俗人,對人間煙火也沒有過多迷戀,就是讀書、寫作,偶爾給神學院上課,是的,神學院,他曾說為神學院上課怎么還能計較酬勞,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里閃著神性的光芒,讓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慚愧。

因此,我覺得連根兄寫春秋這段歷史,就算不占天時地利,也是徹底的人和。更何況,天時地利都比不了人和。是的,連根兄這個人,一直生活在春秋中。

春秋大業(yè),在連根兄的筆下變成了具體的生動。春秋大義,在連根兄的身上閃爍著點點光芒。連根兄寫的,是一個人的春秋,也是所有人的春秋。

春秋或不在,春秋亦永存。謹以此文與連根兄共勉。



2014年8月9日

(作者系著名學者、作家,央視《百家講壇》主講人)




一春天來了,花開枝頭,秋天到了,果實累累,這是自然界的春秋。

春天辛勤播種,秋天喜悅收獲,這是農(nóng)民的春秋。

青年時代博學篤行,晚年歲月安詳從容,這是人生的春秋。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睍r光像流水,在經(jīng)過一段又一段不同寬窄、不同質(zhì)地的河床時,會呈現(xiàn)出不同的風貌。那些風平浪靜,那些驚濤駭浪,那些轉(zhuǎn)折迂回,以及那些溫柔的浪花與聲響,在經(jīng)過時間發(fā)酵之后,都會成為滋養(yǎng)我們的精神養(yǎng)料。因此,中國人向來就是一個極其重視歷史的民族。中國人缺乏宗教信仰和宗教情懷(就普遍情況而言,非指全部),不怎么相信來世福報,也不怎么在意末日審判,可是,中國人很在意歷史評價。典型的例子就是文天祥說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對中國的仁人志士而言,只要能把自己的“丹心”留在史冊,生死完全可以置之度外。從這個意義上講,歷史在中國實有“代宗教”的功能——歷史的褒貶在中國具有懲惡勸善的教化作用。二是什么人通過何種方式將歷史提升到如此重要的高度?

這就不能不提孔子和他的《 春秋 》!翱鬃又 春秋 》而亂臣賊子懼”,要知道,在禮崩樂壞的春秋末世,能讓飛揚跋扈的“亂臣賊子”有所畏懼,這可是周天子和諸侯國國君都做不到的事。當自己的仁政理想在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無法實現(xiàn)之際,孔子以儒家宗師特有的情懷,言簡意賅地寫下了一部歷史著作《 春秋 》。孔子通過寫史,借“春秋筆法”,寓褒貶于敘述之中,而這種褒貶居然能讓“亂臣賊子”有所忌憚,這真是了不起!司馬遷說:“夫《 春秋 》,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弊起廢,王道之大者也!币馑际钦f,《 春秋 》通過褒貶歷史人物,確立了人世間是非善惡的準則——這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春秋大義”。因此,“有國者不可以不知《 春秋 》”“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 春秋 》”。當國君的不知《 春秋 》,則“前有讒而弗見,后有賊而不知”;當臣子的不知《 春秋 》,則“守經(jīng)事而不知其宜,遭變事而不知其權(quán)”。進而,“為人君父而不通《 春秋 》之義者,必蒙首惡之名。為人臣子而不通于《 春秋 》之義者,必陷篡弒之誅,死罪之名”?鬃右嗾f:“知我者,其惟《 春秋 》乎!罪我者,其惟《 春秋 》乎!”足見孔子著《 春秋 》之用心良苦。

應(yīng)該說,孔子通過著《 春秋 》提升了“歷史”的含金量,這不僅奠定了國人重視歷史的文化傳統(tǒng),也清晰地告訴人們:在富貴榮華之外,在個人的生死之上,還有“大義”存在。在世事無常的紅塵之中,在時光無情飛逝的滄桑變遷之中,“大義”比一時一地的榮辱得失更永恒也更重要。三孔子之后,《 春秋 》有了“三傳”,即《 公羊傳 》、《 穀梁傳 》、《 左傳 》,三家分別以不同的方式注釋《 春秋 》。其中,又以《 左傳 》最有名,左丘明以編年體的方式,逐年記述了自魯隱公元年(公元前722年)至魯哀公二十七年(公元前468年)的歷史事件,“論本事而作傳,明夫子不以空言說經(jīng)也”,意思是,有了確鑿的歷史事件做注解,大家就能更好地理解孔子的“春秋大義”了。

左丘明之后,司馬遷又橫空出世。秦始皇“焚書坑儒”使中國古代文化再次遭受重創(chuàng),鑒于此,司馬遷效法孔子、左丘明,“網(wǎng)羅天下放失舊聞”,寫出了《 史記 》。這是一部“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學巨著。自此,史書有了范例,“二十四史”有了開篇。后世代代修史,中國人的史學文化由此薪火相傳,蔚為大觀。借著這些史學著作,我們可以知道神州大地在過去的歲月里發(fā)生過哪些事情;閱讀這些史書,我們可以穿越時間的隧道,神交古人,發(fā)懷古之幽思;閱讀這些史書,我們可以在時間坐標的燭照下看清腳下的道路和前方的目標。這一點,恰如法國歷史學家呂西安·費弗爾所說:“我們的任務(wù)是要創(chuàng)造歷史,因為在動蕩不安的世界里,唯有歷史能使我們面對生活而不感到膽戰(zhàn)心驚!彼臍v史是前人下完的棋局,今人已無法改變棋局本身,但如何解讀“古譜”則事關(guān)當下的生活與未來的抉擇。重視“古譜”、用心研究“古譜”的人就有可能成為弈林高手,對“古譜”茫然無知或一知半解之人,則容易成為糊涂蟲。

今天的中國恰逢社會轉(zhuǎn)型期。經(jīng)濟、文化以及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正在經(jīng)歷巨大的調(diào)整與轉(zhuǎn)變,比如從計劃經(jīng)濟體制向市場經(jīng)濟體制過渡,比如從一元文化向多元文化過渡,比如從“大政府,小社會”向“小政府,大社會”過渡,等等。在轉(zhuǎn)型的過程中,人們的價值觀念和道德準則也在經(jīng)受痛苦嬗變。在急速變化的時代面前,很多人在富裕之后不是變得更淡定從容,反而是變得更加浮躁、焦慮。

其實,中國人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社會轉(zhuǎn)型期。在五千年的歷史上,中國人經(jīng)歷過三次大的社會轉(zhuǎn)型期,第一次是春秋戰(zhàn)國,第二次是魏晉南北朝,第三次是自鴉片戰(zhàn)爭直到今天,而且至今尚未完成。這次轉(zhuǎn)型的核心是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F(xiàn)代化轉(zhuǎn)型是一個系統(tǒng)的概念,包括政治、經(jīng)濟、文化及社會生活等各個方面。僅就文化而言,中國文化的整合與新生需要完成兩個轉(zhuǎn)變,即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現(xiàn)代化轉(zhuǎn)變和西方文化的本土化轉(zhuǎn)變,前者是“古為今用”,后者是“洋為中用”。這兩種轉(zhuǎn)變用官方的話語說就是——“全面學習人類文明的一切優(yōu)秀成果”。

要完成傳統(tǒng)文化的現(xiàn)代化轉(zhuǎn)化,我們理應(yīng)對中國歷史上的前兩次社會轉(zhuǎn)型給予足夠的研究與重視。前幾年,我對近代中國的歷史關(guān)注較多,也寫過幾本關(guān)于晚清、民國的書。后來發(fā)現(xiàn),從歷史的角度探討中國當下的社會轉(zhuǎn)型,光研究晚清和民國還遠遠不夠,春秋戰(zhàn)國和魏晉南北朝兩段看似離今天很遠的歷史依然值得細細研讀。于是,我又把目光投向了春秋時代。

我的視線在現(xiàn)實社會和歷史典籍之間反復穿梭。春秋時代離今天固然遙遠,可是,那個轉(zhuǎn)型時期的種種又分明與當下社會有著高度的相似性。我有時甚至悲觀地想,時光雖然過去了兩千六七百年,可人們的很多想法依然停留在遙遠的歷史之中。人性的弱點似乎亙古不變,貪財好色、嫉賢妒能、爭強好勝、寡廉鮮恥……春秋時代的人們就為這些弱點付出過血淋淋的代價,今天的人們依然在犯同樣的錯誤。時間變了,舞臺布景變了,演員使用的道具也變了,可是,演出的故事大同小異,劇中人物的命運也差不多還是那幾種類型。

說春秋時代離今天十分遙遠,當然不錯,可是,若說它離我們的生活很近,那也說得通。透過時光塵埃所塑造的背景與底色,我們確實可以在“古”與“今”之間架一座橋,讓歷史告訴今天,昭示未來。五現(xiàn)在可以簡單地談一談我對春秋時代的印象了。

春秋時代是中國歷史上一次極為重要的社會轉(zhuǎn)型期。政治上,自周幽王亂用特權(quán),烽火戲諸侯之后,權(quán)力下移的歷程便一發(fā)而不可收:先是諸侯爭奪霸主,周天子的權(quán)力被架空;隨后,各國諸侯的權(quán)力又紛紛轉(zhuǎn)移到卿大夫手中;最后,卿大夫的權(quán)力又被家臣竊取,演化成了“陪臣執(zhí)國命”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權(quán)力格局。軍事、外交上,諸侯爭霸,烽火連綿,征伐和會盟此起彼伏,霸業(yè)興衰之中,各色人物紛紛登場,異彩紛呈;思想文化上,既有亂世中必然出現(xiàn)的種種亂象,即所謂的“禮崩樂壞”,亦有思想多元所孕育出的文化新生機、新氣象;人物方面,春秋時期既有雄才大略的霸主,亦有腐化墮落的“頑主”;有品德敗壞、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亦有豐神可法、高山仰止的圣賢。

如此復雜的轉(zhuǎn)型時代,不可能用一本書的篇幅就完全說清楚。我采用的方法是,對其他著作已經(jīng)講得很到位的內(nèi)容就略寫,對人們熟知的故事也是點到即止,而對人們所不太在意或常常忽略之處,就詳細闡發(fā)一下。

基于上述考量,本書在結(jié)構(gòu)上既沒按時間順序?qū)懀矝]按國別史的方式寫,而是用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安排。第一部分《 細節(jié)與大局 》,我力圖采用“以點帶面”的方式,從細節(jié)切入,盡可能生動地講清春秋時代的某種現(xiàn)象或某種氛圍,以增加讀者對那個時代的感性認識;第二部分《 賢者故事 》,是我向眾多春秋賢者的一種致敬,他們生逢“禮崩樂壞”的亂世,但他們不隨波逐流,不同流合污,他們的德操和智慧足以值得后人學習;第三部分《 走近孔子 》,算是我對孔子的特別禮敬。整個春秋時代的歷史讀下來,孔子的身影是那個亂世里最讓我感動的亮色。“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確實,若春秋時代缺少了孔子和他的教學團隊,那么整個春秋史就會黯淡許多,中華民族后來的思想文化史也一定會減色不少。關(guān)于孔子,歷代的解讀已經(jīng)很多很多,我對孔子致敬的方式就是盡可能地“還原”他所生活的歷史現(xiàn)場,試圖將他從思想符號變成血肉豐滿、可親可敬的人——一個超級音樂發(fā)燒友,一名循循善誘的夫子,一位胸懷理想、充滿仁愛之心的智者,一位偉大的教育家、思想家;第四部分《 霸業(yè)興衰 》,諸侯爭霸是春秋史中不可回避的政治、軍事主線,霸業(yè)興衰之中,除了生動的故事,還有需要今人認真思考的價值理念。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也是愚蠢的時代;這是篤信的時代,也是疑慮的時代;這是光明的季節(jié),也是黑暗的季節(jié);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絕望的冬天!庇骷业腋沟倪@段話,適用于法國大革命,亦適用于中國的春秋時期,乃至所有的社會轉(zhuǎn)型期。

最關(guān)鍵的是,古今中外的每一次社會轉(zhuǎn)型,都應(yīng)成為今人的精神營養(yǎng),讓他們在應(yīng)對當下生活時多一份歷史參照。

我所寫的這本《 春秋范兒 》,目的就是要給今人提供一份轉(zhuǎn)型時代的歷史參照。多一份歷史參照,今天的人們就可能多一分淡定;多一分淡定,就可能少一分焦躁與迷狂。歷史不會給今天提供現(xiàn)成的包治百病的藥方,但它起碼可以充當鎮(zhèn)定劑與清涼油,讓人清醒一下頭腦,定一定神兒。如果有人還能從此書中看出歷史對現(xiàn)實的借鑒意義,那我就愈加歡喜,非要合掌念誦“阿彌陀佛”不可了。

最后要說出的依然是感謝。感謝妻子對我的支持。她是這本書中絕大多數(shù)文章的第一讀者,她對本書的完成功不可沒。

感謝齊魯書社的許允龍先生。此前,他約我寫過一本書《 兼容并蓄長者風——蔡元培 》,成為他編輯的《 中國近代文化名人傳記叢書 》中的一冊。這本《 春秋范兒 》已是我們的再次合作。我連續(xù)寫出的兩本書都由許先生做編輯,這真是我的幸運!

更要感謝魏新先生在百忙之中為本書作序。魏新先生是著名作家、學者、詩人,央視《 百家講壇 》主講,他要寫書、要寫劇本、要錄制《 歷史有魏道 》(搜狐視頻),要做若干電視臺的節(jié)目嘉賓和主持人,還要應(yīng)邀做講座、演講,其時間之緊張可想而知。在這種情況下,他竟能為我的一本小書寫序,而且還寫得那么好,著實讓我感激不已、欽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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