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品味經(jīng)典悅讀世界名著》是改變無數(shù)個生命歷程的經(jīng)典巨著。
目不能視,耳不能聽,口不能言,那個靜謐深邃的世界述說著人生的寂寞,卻也定義著生命的勇氣和無限的愛。該書是人生必讀的勵志名篇。
《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品味經(jīng)典悅讀世界名著》建議12-15歲孩子閱讀,裝幀設(shè)計美觀,手繪封面逼真精美,文筆優(yōu)美、深入淺出,可作為孩子勵志閱讀借鑒。
序言——夢想的力量
每個人都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愿望,假如一個月都沒有作業(yè),假如沒有考試升學(xué),假如擁有機器貓的神奇口袋,假如時光倒流,假如世界末日來臨……有的不經(jīng)意間實現(xiàn),有的永遠是遙不可及的愿望。一百多年前,一位女孩也說出了一個愿望: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對我們來說,三天光明談不上什么愿望,睜開眼睛,光明就在眼前;不用刻意,各種聲音就鉆進耳朵;蠕動嘴唇,就可以說出長篇大論。然而,對于那個女孩——海倫·凱勒,卻是她終生向往的一個夢。
馬克·吐溫說,十九世紀有兩個奇人,一位是拿破侖,一位是海倫·凱勒。其實,海倫·凱勒只是一位受傷的弱女子,一歲多疾病就奪走了她的視力和聽力,她剛懵懂地感覺到陽光的溫暖和世界的繽紛,黑暗的魔爪就緊緊蒙住了她的眼睛,伴隨她的只有無聲、清冷的黑暗。
就在海倫·凱勒悲痛欲絕、疲憊不堪的時候,她尋找到了一條通往光明的路:知識給人以愛,給人以光明,給人以智慧。命運奪走了她的一部分肉體,卻點燃了她強烈的求知欲。她看不見,可是她通過觸摸在心中描繪出外面的世界;她聽不見,可是她通過想象感受外面的熱鬧和精彩。
我們難以想象海倫·凱勒的求知之路有多么艱辛。她要靠手指觸摸老師的喉嚨、嘴和面部表情,才可能學(xué)會一個發(fā)音:靠鉛絲做成的幾何圖形去理解幾何里的圖形概念,看不到自己寫的字,就靠心算和盲文來演算數(shù)學(xué)題。但是她通過不斷的訓(xùn)練和反反復(fù)復(fù)的練習(xí)終于克服了一個又一個障礙,在文學(xué)的樂園里暢游,在知識的海洋里揚帆。她的不懈和堅持為她創(chuàng)造了一個寬廣的超越塵世、超越時空的精神家園。
當然,就像大多數(shù)人初遇困難時那樣,海倫·凱勒也曾經(jīng)絕望、自暴自棄過,曾經(jīng)瘋狂抗爭直到筋疲力盡,但是可貴的是,她的內(nèi)心始終涌動著一股力量,一份光熱,一線希望,正是這份光熱在她的世界里升起了一輪太陽,正是這份樂觀、好奇和夢想支撐著她走出黑暗尋找光明。
而她,也如一輪太陽照亮了無數(shù)沮喪的靈魂。
《假如給我三天光明/品味經(jīng)典悅讀世界名著》:
我的生活
十九個月的光明
1880年6月27日,我出生了,在美國南部亞拉巴馬州的塔斯甘比亞小鎮(zhèn)。
父親的家族來自瑞典,原先在美國的馬里蘭州定居。我們的家族歷史里竟然有一位祖先是聾啞教育家,真是不可思議!誰能想到,他的后人中竟然有一個我這樣又聾又看不見的人!每當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都不覺感慨萬千,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我的祖父自從在亞拉巴馬州的塔斯甘比亞小鎮(zhèn)買了一塊土地后,整個家族就在這里定居了。那時候,這個地方很偏僻,祖父每年都要騎馬到760英里外的費城,購置家里和農(nóng)場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和各種耕種用品。每次祖父在前往費城的路上,都會給家里人寫封家書,報個平安。家書中生動描寫了西部沿途的景色和旅途中所發(fā)生的事情、見到的人。直到今天,我們?nèi)匀幌矚g翻看祖父的家書,就好像在看一部探險小說,百看不厭。
我的父親亞瑟·凱勒曾經(jīng)是南北戰(zhàn)爭時期的南軍上尉,我的母親凱蒂·亞當斯比父親小幾歲,是他的第二任妻子。
在我生病之前,我們住在一個只有一間正方形的大房子和一間供仆人住的小房子里。那時候,南方人有個習(xí)慣,在自家房子的旁邊蓋一問房子作為備用。南北戰(zhàn)爭后,父親就蓋了一間這樣的房子,母親婚后跟父親一起搬進了這座房子。葡萄枝、薔薇和金銀花爬滿了整個屋子,遠遠看去,這里就像一座用樹枝搭成的亭子。在黃薔薇和南方茯苓花的花叢里,藏著一個小陽臺,這里成了蜂鳥和蜜蜂的天地。
祖父和祖母住在老屋里,離我們這兒沒幾步。鄰居們常常稱我們的屋子為“綠色家園”,因為我們家完全被樹叢、綠藤包圍了!這是我小時候的天堂。
我經(jīng)常一個人獨自順著方形的黃楊木樹籬走到花園里,慢悠悠地,靠我的鼻子,尋找剛剛張開的紫羅蘭和百合花,陶醉在那甜蜜的花香中,直到我的家庭老師莎莉文小姐到來。
有時候心情不好,我也會來這里尋求放松。我把滾燙的臉龐藏在清涼的樹葉和草叢之間,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非常喜歡這個綠色的花園。有爬在地上的卷須藤,低著頭的茉莉。還有一種花,它能散發(fā)出甜甜的味道,落下的花瓣很像蝴蝶的翅膀,所以它叫蝴蝶荷,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花。不過,最美麗的還是要數(shù)這里的薔薇花。這種薔薇花爬得到處都是,陽臺上倒掛著一串一串的花,香氣襲人。尤其在清晨掛著露水,花瓣潤潤的,好像超凡脫俗的小精靈,讓人心醉,它可不比上帝花園里的曝光蘭差。當時在北方是很少見到這樣會爬的薔薇花的。
我的出生跟普通人差不多,簡單而充滿喜悅。大家都在為這個家庭出生的第一個孩子的名字而爭論不休,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想出的名字是適合我的。父親希望用他最敬仰的一位祖先的名字米德爾·坎貝爾,而母親希望用她母親的名字海倫·艾培麗特。討論的結(jié)果是,大家認可了母親的提議,給我用了外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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