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精選紅孩的短篇小說《風吹麥浪》《望長安》《溪水邊》《繞城》《茉莉花開》《最后一個知青》《我們都去哈瓦那》《河殤》《西皮流水》《紅頭繩》《囚徒》《馬牙棗》《隨風飄送》《梨花處處開》《光熙門》《芳草地》《手腳冰涼》《愛琴!18篇。
紅孩說“散文和詩歌,是說我的世界;小說,則是我說的世界”,本書精選的短篇小說,都是用平凡真切的人物講述了貼近生活的故事,拉近與讀者之間的距離,產(chǎn)生共鳴。
作品《風吹麥浪》和《望長安》在2019年改編為電影《風吹吧麥浪》。
作家能創(chuàng)造第二世界, 但不論是哪個作家,知識積累再厚重,生活閱歷再豐富,其終究還是個體。所謂的高于生活,并非是指高于所有的生活,而是指高于作家自己看到的和感知的生活。
文學的可貴在于發(fā)現(xiàn),小說的可貴也在于發(fā)現(xiàn)。這個發(fā)現(xiàn)是通過作家眼里的“這一個”去感應世界的“那一個”。
不僅是為了紀念
——“走向世界的中國作家”文庫總序
野莽
在一切都趨于商業(yè)化的今天,真正的文學已經(jīng)不再具有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神話般的魅力,所有以經(jīng)濟利益為目標的文化團隊與個體,像日光燈下的脫衣舞者表演到了最后,無須讓好看的羽衣霓裳作任何的掩飾,因為再好看的東西也莫過于貨幣的圖案。所謂的文學書籍雖然也仍在零星地出版著,卻多半只是在文學的旗幟下,以新奇重大的事件,冠以驚心動魄的書名,擺在書店的入口處,引誘對文學一知半解的人。
這套文庫的出版者則能打破業(yè)內(nèi)對于經(jīng)濟利益的最高追求,嘗試著出版一套既是典藏也是橋梁的書,為此做好了經(jīng)受些許經(jīng)濟風險的準備。我告訴他們,風險不止于此,還得準備接受來自作者的誤會,此項計劃在實施的過程中不免會遭遇意外。
受邀擔任這套文庫的主編對我而言,簡單得就好比將多年前已備好的課復誦一遍,依照出版者的原始設計,一是把新時期以來中國作家被翻譯到國外的,重要和發(fā)生影響的長篇以下的小說,以母語的形式再次集中出版,作為中國當代文學的經(jīng)典收藏;二是精選這些作家尚未出境的新作,出版之后推薦給國外的翻譯家和出版家。入選作家的年齡不限,年代不限,在國內(nèi)文學圈中的排名不限,作品的風格和流派不限,陸續(xù)而分期分批地進入文庫,每位作者的每本容量為十五萬字左右。就我過去的閱讀積累,我可以閉上眼睛念出一大片在國內(nèi)外已被認知的作品及其作者的名字,以及這些作者還未被翻譯的本世紀的新作。
有了這個文庫,除為國內(nèi)的文學讀者提供懷舊、收藏和跟蹤閱讀的機會,也的確還能為世界文學的交流起到一定的媒介作用,尤其國外的翻譯出版者,可以省去很多在汪洋大海中盲目打撈的精力和時間。為此我向這個大型文庫的編委會提議,在編輯出版家外增加國內(nèi)的著名作家、著名翻譯家,以及國外的漢學家、翻譯家和出版家,希望大家共同關(guān)心和參與文庫的遴選工作,薈萃各方專家的智慧,盡可能少地遺漏一些重要的作家和作品,這個方法自然比所謂的慧眼獨具要科學和公正得多。
遺漏總會有的,但或許是因為其他障礙所致,譬如出版社的版權(quán)專有,作家的版稅標準,等等。為了實現(xiàn)文庫的預期目的,在全書的編輯出版過程中,出版者會力所能及地逐步解決那些障礙,在此我對他們的傾情付出表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