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泛指世界范圍內，許多國家出現(xiàn)的經常賬戶不平衡現(xiàn)象，是國際經濟學研究的熱點話題。20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逐漸加劇，2008年金融危機后，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有所下降，但依然保持在近三十余年來的高位水平。新冠疫情的爆發(fā)沖擊了世界經濟，中斷了原本下行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學者們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和討論，雖然達成了一些共識，但是在理論對現(xiàn)實的解釋能力方面存在著較多的疑惑和分歧。在文獻綜述奠定理論基礎，以及相關概念界定的基礎上，本書首先描述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變遷，并總結了特征。其次，本書搜集盡可能多的國家樣本，從綜合視角出發(fā)，選擇影響一國儲蓄投資缺口的內部因素——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均收入、人口年齡結構、人口性別比、金融發(fā)展程度等變量，進行影響因素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相關性分析，驗證理論（因素）對現(xiàn)實的解釋能力。再次，本書分別基于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面板數(shù)據(jù)，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研究。基于本書研究，持續(xù)性失衡國家的背后是存在著結構性的因素，在短期時間內，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格局不會有明顯改變。在未來三至五年的時間里，隨著經濟的復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可能會小幅擴大，但不會迅速、大幅的上升。
20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逐漸加劇，2008年金融危機后，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有所下降，但依然保持在近三十余年來 的高位水平。新冠疫情的爆發(fā)沖擊了世界經濟，中斷了原本下行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學者們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和討論，雖然達成了一些共識，但是在理論對現(xiàn)實的解釋能力方面存在著較多的疑惑和分歧。
前 言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泛指世界范圍內許多國家出現(xiàn)的經常賬戶不平衡現(xiàn)象，是國際經濟學研究的熱點話題。20世紀90年代以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逐漸加劇，2008 年金融危機后，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有所下降，但依然保持在高位水平。新冠疫情的暴發(fā)沖擊了世界經濟，中斷了原本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s小的趨勢。學者們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了廣泛的研究和討論，雖然達成了一些共識，但是在理論對現(xiàn)實的解釋能力方面存在著較多的疑惑和分歧。在文獻綜述奠定理論基礎以及相關概念界定的基礎上，首先，本書描述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變遷，并總結了特征：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GDP與世界 GDP 增長率基本同向而行；近年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持續(xù)加重，失衡集中程度，尤其是逆差集中程度逐漸加深。一些國家（地區(qū)）的經常賬戶發(fā)生了持續(xù)性失衡：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墨西哥等國發(fā)生了巨額的經常賬戶赤字；中國、日本以及其他一些亞洲經濟體、俄羅斯保持著大規(guī)模的經常賬戶盈余；歐元區(qū)成員國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經常賬戶失衡—德國、荷蘭保持著巨額的經常賬戶盈余，希臘、西班牙、葡萄牙等國發(fā)生了嚴重的經常賬戶赤字；中東產油國阿聯(lián)酋、科威特等也保持著大規(guī)模經常賬戶盈余。一些國家發(fā)生了非持續(xù)性失衡，包括加拿大，歐元區(qū)的奧地利、比利時、芬蘭、法國、愛爾蘭、意大利，拉丁美洲的巴西、阿根廷、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秘魯和智利，非洲的埃及、南非、阿爾及利亞、埃塞俄比亞、安哥拉等國。其次，本書搜集盡可能多的國家樣本，從綜合視角出發(fā)，選擇影響一國儲蓄 - 投資缺口的內部因素—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均收入、人口撫養(yǎng)比、人口性別比、金融發(fā)展程度，以及其他重要因素—貿易開放度、人均國土面積、貨幣國際化、經濟自由度、國際競爭力、內陸國家、OPEC（石油輸出國組織）成員國 12 項變量，進行影響因素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相關性分析，驗證理論（因素）對現(xiàn)實的解釋能力。再次，本書分別基于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面板數(shù)據(jù)，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研究。具體地，本書結合數(shù)據(jù)的可得性，選擇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均收入、人口撫養(yǎng)比、金融發(fā)展程度、貿易開放度、內陸國家、OPEC成員國等因素，對2015年全球111個國家（地區(qū)）的經常賬戶失衡進行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在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后，本書增加實際有效匯率和經濟增長率等周期性因素，基于面板數(shù)據(jù)，對1990—2015年全球84個國家（地區(qū)）的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檢驗。最后，本書選擇持續(xù)性失衡國家（地區(qū)），對美國、歐元區(qū)成員國和中國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檢驗，并討論了日本、俄羅斯、英國、澳大利亞等國家（地區(qū)）的持續(xù)性失衡。本書還選擇了人口結構、人均收入、貿易開放度和金融發(fā)展程度、匯率和收入不確定等因素，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研究，探討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影響因素。通過數(shù)據(jù)分析和實證檢驗，主要有以下六個發(fā)現(xiàn)。
第一，基于相關性分析，發(fā)現(xiàn)影響一國儲蓄 - 投資缺口的內部因素—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均收入、人口撫養(yǎng)比、人口性別比、金融發(fā)展程度，以及其他重要因素—貿易開放度、人均國土面積、貨幣國際化、經濟自由度、國際競爭力、內陸國家、OPEC成員國等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釋全球經常賬戶失衡，不過單變量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解釋能力非常有限。大多數(shù)的內陸國家發(fā)生了經常賬戶赤字。在2007年石油價格高位時期，13個OPEC成員國都發(fā)生了經常賬戶順差；在2015年石油價格低位時期，大多數(shù)OPEC成員國發(fā)生了經常賬戶赤字。第二，基于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處理多重共線性問題后的實證檢驗，發(fā)現(xiàn)政府財政結余率、金融發(fā)展程度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人口撫養(yǎng)比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顯著的負向作用。貿易開放度、地理位置（內陸國家）、OPEC成員國不是影響一國經常賬戶的顯著性因素。第三，基于面板數(shù)據(jù)的實證檢驗結果顯示，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口撫養(yǎng)比的上升顯著改善了一國經常賬戶，相對人均收入（橫軸）與經常賬戶余額／GDP（縱軸）存在著倒U形關系，人口性別比與一國經常賬戶正相關，金融發(fā)展程度的上升顯著惡化了一國經常賬戶，經濟增長率的提高顯著改善了一國經常賬戶。此外，貿易開放度的上升顯著改善了一國經常賬戶。內陸國家（地理位置）不是顯著性因素，OPEC成員國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微弱的負向作用。第四，比較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面板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結果，發(fā)現(xiàn)兩者不一致。具體表現(xiàn)為：儲蓄 - 投資缺口的影響因素中，人口撫養(yǎng)比、人口性別比、金融發(fā)展程度的實證檢驗結果不一致；貿易開放度、OPEC成員國的實證檢驗結果也不一致。在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面板數(shù)據(jù)檢驗中，政府財政結余率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說明政府財政收支對一國經常賬戶作用的重要性。
第五，面板數(shù)據(jù)得出的一些確定性結論并不適用于持續(xù)性失衡國家（地區(qū)），對于持續(xù)性失衡國家（地區(qū)）來說，引起失衡的重要因素各不相同。巨額的財政赤字、相對人均收入和金融發(fā)展程度的上升是美國經常賬戶持續(xù)性逆差的重要原因。政府財政赤字率差異、名義匯率和本國通貨膨脹的不對稱效應是歐元區(qū)成員國經常賬戶失衡的重要原因。人口性別比失衡、貿易開放度上升是導致中國經常賬戶持續(xù)性順差的重要因素。相較于非匯率因素，匯率因素對中國、美國經常賬戶的作用并不顯著。此外，本書還討論了日本、俄羅斯、英國和澳大利亞的經常賬戶持續(xù)性失衡，認為老年人的高就業(yè)率是日本老齡化與經常賬戶順差并存的重要原因。豐裕的自然資源，尤其是礦產資源出口是俄羅斯經常賬戶順差的主要原因。服務項目順差在很大程度上緩解了英國的經常賬戶赤字。初次收入項目的大規(guī)模逆差是澳大利亞經常賬戶赤字的主要原因。這說明各國國情不同，導致經常賬戶失衡的主要原因也各不相同，治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需要視國情進行。第六，基于內部視角，發(fā)現(xiàn)政府財政結余率對一國經常賬戶的作用顯著為正，人口撫養(yǎng)比的作用顯著為負。收入的正向不確定惡化了一國經常賬戶，收入的負向不確定改善了一國經常賬戶。收入的負向不確定加劇了中國近年來的經常賬戶順差，而收入正向不確定的作用不顯著。新興經濟體人口年齡結構的變化改善了經常賬戶逆差或加劇了經常賬戶順差。發(fā)達國家（地區(qū)）老年撫養(yǎng)比的大幅提高顯著惡化了經常賬戶。人口性別比對經常賬戶的作用
顯著為負，城市人口比例的上升可以顯著改善經常賬戶。人均收入對貿易失衡的作用呈倒U形。貿易開放度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顯著的正向作用，金融發(fā)展程度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顯著的負向作用。匯率貶值對一國經常賬戶具有改善作用。但是對于發(fā)達國家（地區(qū)）和新興經濟體，匯率的作用并不相同。匯率貶值對于發(fā)達國家（地區(qū)）的作用十分有限�；跀�(shù)據(jù)分析和實證檢驗結果，結合當前世界經濟增長平緩以及逆全球化回潮現(xiàn)實，本書探討了疫情防控常態(tài)化背景下全球經濟增長趨勢，分析了各國的宏觀經濟政策選擇，并且展望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未來走勢，認為在新冠疫情持續(xù)蔓延的背景下，世界經濟復蘇疲軟，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規(guī)模或小幅擴大。拜登執(zhí)政后，推行的增稅和增加基礎設施建設投資政策或將加劇美國經常賬戶逆差。英國脫歐后，不再享有歐洲聯(lián)盟（簡稱歐盟）單一市場的關稅優(yōu)惠政策，將會在很大程度上沖擊英國對歐盟的出口，擴大經常賬戶逆差。美國、英國經常賬戶逆差的擴大可能會帶來順差國家數(shù)量的增多、順差國家失衡規(guī)模的擴大，從而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格局產生影響。拜登政府的經濟政策和英國脫歐等外部因素對中國經常賬戶的影響有限，但是新冠疫情背景下的貿易保護主義措施往往具有示范效應，如果各國紛紛效仿，逆全球化趨勢可能會在一段時期內加劇，削弱一國外部需求，從而給中國的出口貿易帶來不利沖擊。中國在戰(zhàn)略上要堅持全球化，堅持開放；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保持經濟穩(wěn)定增長，為全球化營造良好的氛圍；在繼續(xù)與歐美、日本、東盟開展貿易的同時，大力拓展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的經貿往來；鞏固與周邊國家的自貿區(qū)建設，加強區(qū)域經濟合作；維護公平、自由的貿易和投資環(huán)境。
王佳，國家開放大學經濟管理教學部金融學院副院長，講師
目 錄
1 導 論 …………………………………………………………………………1
1.1 研究背景與意義 …………………………………………………………… 1
1.2 邏輯框架 …………………………………………………………………… 4
1.3 主要內容 …………………………………………………………………… 4
1.4 主要概念界定 ……………………………………………………………… 8
1.5 創(chuàng)新點 ……………………………………………………………………… 10
2 文獻綜述 …………………………………………………………………… 14
2.1 引言 ………………………………………………………………………… 14
2.2 傳統(tǒng)的經常賬戶收支理論 ………………………………………………… 14
2.3 經常賬戶跨期均衡分析法 ………………………………………………… 22
2.4 跨期均衡視角下的儲蓄-投資缺口………………………………………… 25
2.5 逐步豐富的經常賬戶決定因素研究 ……………………………………… 34
2.6 總結與評述 ………………………………………………………………… 39
2.7 本章小結 …………………………………………………………………… 41
3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變遷（1980—2015年）…………………………… 42
3.1 引言 ………………………………………………………………………… 42
3.2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歷史數(shù)據(jù)描述與分析 ………………………………… 42
3.3 國別視角下經常賬戶失衡歷史數(shù)據(jù)描述與分析 ………………………… 46
3.4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特征總結 ……………………………………………… 59
3.5 本章小結 …………………………………………………………………… 60
4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影響因素相關性分析 ……………………………… 63
4.1 引言 ………………………………………………………………………… 63 4.2 理論基礎與相關性分析 …………………………………………………… 64
4.3 進一步討論 ………………………………………………………………… 79
4.4 本章小結 …………………………………………………………………… 80
5 基于橫截面數(shù)據(jù)和面板數(shù)據(jù)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影響
因素實證研究……………………………………………………………… 81
5.1 引言 ………………………………………………………………………… 81
5.2 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 ……………………………………………………… 81
5.3 面板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 ………………………………………………………… 90
5.4 橫截面數(shù)據(jù)與面板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結果不一致 ………………………… 104
5.5 本章小結 ………………………………………………………………… 107
6 基于持續(xù)性失衡國家（地區(qū)）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影響
因素實證研究………………………………………………………………109
6.1 引言 ……………………………………………………………………… 109
6.2 美國經常賬戶持續(xù)性逆差的影響因素 ………………………………… 109
6.3 歐元區(qū)成員國之間經常賬戶失衡的影響因素 ………………………… 116
6.4 中國經常賬戶失衡持續(xù)性順差影響因素 ……………………………… 125
6.5 其他持續(xù)性失衡國家的討論：日本、俄羅斯、英國、澳大利亞 …… 132
6.6 面板數(shù)據(jù)與時間序列數(shù)據(jù)不一致 ……………………………………… 138
6.7 本章小結 ………………………………………………………………… 140
7 基于內部視角的全球經常賬戶失衡影響因素實證研究 ………………141
7.1 引言 ……………………………………………………………………… 141
7.2 關于內部視角的文獻綜述 ……………………………………………… 142
7.3 初步回歸模型與檢驗 …………………………………………………… 145
7.4 改進后的回歸模型與檢驗 ……………………………………………… 150
7.5 本章小結 ………………………………………………………………… 160
8 人口結構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163
8.1 引言 ……………………………………………………………………… 163
8.2 文獻綜述 ………………………………………………………………… 164 8.3 實證模型、變量和數(shù)據(jù) ………………………………………………… 165
8.4 實證檢驗結果和分析 …………………………………………………… 167
8.5 本章小結 ………………………………………………………………… 173
9 人均收入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175
9.1 引言 ……………………………………………………………………… 175
9.2 文獻綜述—人均收入和貿易失衡 …………………………………… 176
9.3 實證模型、變量和數(shù)據(jù) ………………………………………………… 179
9.4 實證檢驗結果與分析 …………………………………………………… 182
9.5 本章小結 ………………………………………………………………… 187
10 貿易開放度、金融發(fā)展程度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189
10.1 引言 ……………………………………………………………………… 189
10.2 文獻綜述 ………………………………………………………………… 190
10.3 實證模型、變量和數(shù)據(jù) ………………………………………………… 193
10.4 實證檢驗結果與分析 …………………………………………………… 195
10.5 本章小結 ………………………………………………………………… 198
11 匯率貶值可以改善一國經常賬戶嗎？…………………………………200
11.1 引言 ……………………………………………………………………… 200
11.2 實證檢驗 ………………………………………………………………… 201
11.3 本章小結與不足之處 …………………………………………………… 207
12 收入不確定與近年來中國經常賬戶順差 ……………………………208
12.1 引言 ……………………………………………………………………… 208
12.2 理論模型 ………………………………………………………………… 209
12.3 實證檢驗 ………………………………………………………………… 211
12.4 本章小結 ………………………………………………………………… 218
13 疫情防控常態(tài)化下全球經濟增長與宏觀經濟政策選擇 ……………219
13.1 引言 ……………………………………………………………………… 219
13.2 疫情背景下的世界經濟增長 …………………………………………… 220 13.3 新冠疫情背景下的各國財政貨幣政策 ………………………………… 223
13.4 進一步思考 ……………………………………………………………… 225
13.5 總結和評述 ……………………………………………………………… 227
14 全球經常賬戶失衡未來走勢展望………………………………………228
14.1 引言 ……………………………………………………………………… 228
14.2 逆全球化回潮與經常賬戶失衡走勢展望 ……………………………… 229
14.3 結論與思考 ……………………………………………………………… 238
參考文獻 ………………………………………………………………………241
附 錄 …………………………………………………………………………249
附錄1 政府財政結余率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49
附錄2 人均收入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51
附錄3 人口撫養(yǎng)比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54
附錄4 人口性別比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56
附錄5 金融發(fā)展程度（私人部門的國內信貸）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59
附錄6 金融發(fā)展程度（股票交易總額／GDP）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61
附錄7 貿易開放度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64
附錄8 人均國土面積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66
附錄9 貨幣國際化（本國貨幣的全球儲備份額/交易份額）與全球
經常賬戶失衡 ………………………………………………………… 269
附錄10 經濟自由度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72
附錄11 國際競爭力與全球經常賬戶失衡 ………………………………… 273
附錄12 內陸國家的經常賬戶失衡 ………………………………………… 274
附錄13 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的111個國家（地區(qū)）……………………… 279
附錄14 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2011—2015年的平均值）………………… 279
附錄15 橫截面數(shù)據(jù)相關系數(shù)矩陣 ………………………………………… 280
附錄16 面板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的84個國家（地區(qū)）…………………………… 280
附錄17 時間序列相關系數(shù)矩陣 …………………………………………… 281
1.2 邏輯框架
本書從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現(xiàn)象出發(fā)，在文獻綜述奠定理論基礎以及界定相關概念后，首先，描述和總結了 1980—2015 年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現(xiàn)狀與特征。其次，從綜合視角出發(fā)，選擇影響一國儲蓄投資缺口的內部因素—政府財政結余率、人均收入、人口結構、金融發(fā)展程度，以及其他重要因素—貿易開放度、人均國土面積、貨幣國際化、經濟自由度、國際競爭力、內陸國家、石油價格等，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進行相關性分析。再次，根據(jù)數(shù)據(jù)的可得性和模型的穩(wěn)健性，選擇影響一國儲蓄投資缺口的內在因素以及其他重要因素，搜集盡可能多的國家樣本，基于橫截面數(shù)據(jù)，對 2015 年全球 111 個國家（地區(qū)）進行實證研究。在橫截面數(shù)據(jù)實證研究后，本書增加匯率與經濟增長率等周期性因素，基于面板數(shù)據(jù)，對 1990—2015 年全球 84個國家（地區(qū)）經常賬戶失衡進行實證檢驗。接下來，本書對持續(xù)性失衡國家（地區(qū)）進行時間序列數(shù)據(jù)實證研究，包括對美國、歐元區(qū)內部、中國的經常賬戶失衡的時間序列數(shù)據(jù)實證檢驗，并討論了日本、俄羅斯、英國、澳大利亞經常賬戶的持續(xù)性失衡。最后，本書針對內在因素、人口結構、人均收入、貿易開放和金融發(fā)展、匯率、收入不確定等因素，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影響因素進行研究。本書還討論了疫情防控常態(tài)化背景下，全球經濟增長和宏觀經濟政策選擇問題，并對未來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走勢進行了
展望。
1.3 主要內容
除第 1 章外，本書的主要內容包括以下幾個部分。
本書的第 2 章是文獻綜述，奠定了理論基礎。本部分從傳統(tǒng)的經常賬戶收支理論、經常賬戶跨期均衡分析法、跨期均衡視角下的儲蓄 - 投資缺口、逐步豐富的經常賬戶決定因素研究四個方面進行了文獻綜述，并在歸納梳理的基礎上，做出總結與評述。
第 3 章是全球經常賬戶失衡變遷。本部分首先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規(guī)模維度、離散維度進行歷史數(shù)據(jù)描述和分析；其次從國別（地區(qū)）視角出發(fā)，描述了北美洲的美國、加拿大，中國、日本及亞洲新興經濟體，歐洲的英國、歐元區(qū)成員國、俄羅斯，大洋洲的澳大利亞、新西蘭，拉丁美洲的墨西哥、巴西、阿根廷、哥倫比亞、委內瑞拉、秘魯和智利，非洲的埃及、南非、阿爾及利亞、埃塞俄比亞、安哥拉等國，中東產油國沙特阿拉伯、伊朗、科威特、阿聯(lián)酋的經常賬戶失衡；最后對全球經常賬戶失衡的特征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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