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侵襲,困住了夏璃,還使她與秦智相遇。曾經(jīng)那個桀驁張揚的少年,已經(jīng)變得英俊挺拔,讓她感到熟悉又陌生。隨之而來的還有痛苦的回憶,那是夏璃在內(nèi)心掩埋了的過去,卻在遇見秦智時又被拉扯出來。他是東海岸的天之驕子,而她想要的東西卻生長在荊棘之巔。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陪著她四處闖蕩,她也不想那個人是他。她知道他們之間注定隔著群山萬壑。但對秦智而言,那是他花了八年執(zhí)著尋找的人,是他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惦念的人,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手。
1.“美強慘”夏璃VS“小狼狗”秦智,一個“她逃他追”的愛情故事
夏璃:身世復雜,命運坎坷,卻又頑強拼搏,從不放棄。當年在東海岸,只有秦智給予了她一絲溫暖,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全部。為了她的目標,她孤身離開了東海岸,進入汽車行業(yè),從基層一路打拼為部門部長。和秦智的重逢是意料之外,她知道自己和秦智的差距,她不想再和他有更多交集。
“我不喜歡吃回頭草,特別是嫩草!
秦智:東海岸秦家的天之驕子,在年少時對夏璃施以援手,因而與其成為好友,兩人在東海岸曾有過一段美好時光,然而變故叢生,夏璃遠走,秦智不肯就此放手,堅持不懈地尋找了夏璃八年,直到這次暴雨事件,兩人才重逢。但好不容易找到夏璃的他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改名換姓,現(xiàn)在的她對他來說,陌生又熟悉。
“你休想再從我身邊逃走!
2.久別重逢之后,熟男熟女之間勢均力敵的曖昧拉扯
秦智一直是夏璃人生中的意外。
當初在東海岸,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只有他信她護她,他是唯一對她好的人?膳c秦智的重逢并不在夏璃的預料之內(nèi),她早已把過去掩埋,她不想讓他進入她的世界,但他卻一直緊緊跟隨。
沙漠中的極限測試,他搭臺,她唱戲,戰(zhàn)績斐然。隨后,他入職公司攪亂了局面,卻幫她站穩(wěn)了腳跟。一切看上去很美好。
但,夏璃逆風翻盤的每一步都在她的計劃之中,而秦智看似為她鋪路的行為,也在他掌控之內(nèi)。
如今的他們是舊識,是愛人,但又是對手,親密無間又相互提防,針鋒相對又情投意合。
她說他們之間沒有未來,他卻回,那就談現(xiàn)在。
3.東海岸系列作品,聚焦于汽車行業(yè)的商戰(zhàn)愛情,邊搞事業(yè),邊談戀愛
作者時玖遠的東海岸系列作品,與姐妹篇《東岸沉浮》是主要發(fā)生在東海岸的故事不同,本故事聚焦于汽車行業(yè),夏璃和秦智在行業(yè)內(nèi)既是對手也是朋友,兩人的情感也跟著這樣亦敵亦友的關(guān)系起起伏伏。八年后重逢的兩人已經(jīng)從稚嫩的少年蛻變成了成熟的大人,成年人的世界并不只有愛情,夏璃在一邊利用秦智穩(wěn)住自己事業(yè)的同時,一邊也探究著秦智接近她的真實目的。而秦智的所作所為看似是幫助夏璃,又像是在下一盤更大的棋。兩人你來我往,不斷試探著對方的真心。
4.實力派暢銷作者時玖遠經(jīng)典系列作品,新增獨家番外
作者時玖遠在網(wǎng)絡上發(fā)表作品十余部,已出版《耀眼》《一笙一念》《怦燃心動》等多部作品,暢銷并廣受好評,微博平臺粉絲數(shù)5.4萬,有堅實的讀者基礎(chǔ)。
時玖遠
晉江簽約作者,用詼諧的文風描繪世間真摯的情感。
花開未到荼蘼,歲月不曾老去,時光還在綻放。
愿創(chuàng)作之路長遠且時久。
代表作:《耀眼》《一笙一念》《雙軌》《荊刺烈焰》等。
微博:@時玖遠
第一章 險境相遇
戴面罩的男人。
第二章 分手禮物
“夏部長看見我躲什么?”
第三章 塌房意外
“我為什么要幫你?”
第四章 兩人遇險
“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
第五章 標書被偷
“我不喜歡吃回頭草!
第六章 極限測試
前往南疆沙漠。
第七章 沙漠重逢
測試前的試探。
第八章 前往村寨
一個蘋果。
第九章 發(fā)生沖突
“我不會再信任何一個人!”
第十章 踏火歸來
“你回來了,我在!
第十一章 暫時分離
青山綠水,江湖再見。
第十二章 新人入職
“我不挑食!
第十三章 一段過往
“祝你早日被人收留!
第十四章 放下防備
踏實的夜晚。
第十五章 失之交臂
可以改變整個行業(yè)的新技術(shù)。
第十六章 長夜漫漫
“你休想再從我身邊逃走。”
第十七章 參加車展
“你以后有得是時間彌補我!
第十八章 相親對象
“你一直在等我?”
第十九章 要變天了
起風了。
第二十章 她屬于我
行動。
1.重逢
“唰”的一聲木門被打開,林靈聆有些驚詫地側(cè)頭看見夏璃緊繃著的臉,在那兩秒之間,夏璃背后的窗外驟然亮起一道閃電,她背對著光,煞白的臉色顯得有些僵硬。這是郝爽認識夏璃這么久,從沒在她臉上見過的神色,仿佛一瞬之間她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眼神空洞而迷離。
轉(zhuǎn)瞬之間,她已經(jīng)邁開步子撇下他們大步朝樓下走去,木質(zhì)臺階發(fā)出“嘎吱”的聲響,仿若脆弱的心跳聲踏在心間,她一步步走到樓下,從樓梯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停在臺階上,就這樣望著門口靠在竹椅上的男人。
他黑色沖鋒衣已經(jīng)脫了,穿著緊身灰色T恤,肌理流暢的手臂搭在竹椅把手上,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煙閃著猩紅的光,頭發(fā)短而濕地立在頭頂,頎長的雙腿隨意地翹在旁邊的矮板凳上,那條大狗就乖巧地趴在他身側(cè)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尾巴。
忽明忽暗之間,他的側(cè)臉清晰可見,英挺的眉骨到挺拔的鼻梁一直延伸到下顎的弧線勾勒得如此成熟完美,他仰望著外面蒼茫的黑夜,又將煙放在唇邊嘬了下,再緩緩吐出絲絲煙霧,飽滿堅挺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透著冷漠的性感。
很久以前,夏璃曾想過他多年后的模樣,也曾幻想過他褪去年少輕狂后的成熟。
可真當這個眉目深邃英挺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眼前時,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無法將他和八年前那個張狂少年聯(lián)系在一起。
窗外的大雨順著屋檐在門口落成一道雨簾,阻隔了外面那個電閃雷鳴的世界,搖晃的白熾燈光灑在樓梯上,將她的影子漸漸拉長,莊子正蹲在桌角塞東西固定這搖晃的桌子,一抬頭便看見站在樓梯上的夏璃。
她一頭黑茶色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白色長T下的雙腿溫潤修長,曲線迷人,白熾燈光照在她琉璃般的瞳孔里,反射出絢爛的色彩,美若尤物,看呆了莊子。
也終于讓坐在門口的男人發(fā)覺了異樣,他轉(zhuǎn)頭的剎那,那雙清亮有力的眼睛落在她的臉上,短促地相撞,空氣中流竄著看不見的電流,像滾燙的烙鐵灼燒著她的皮膚,讓她渾身發(fā)熱,只是兩人都沒有任何表情,甚至近乎于淡漠。
身后樓梯傳來了腳步聲,林靈聆和郝爽追了下來,林靈聆看了看坐在竹椅上的男人,又望了望夏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夏部長,你……認識。俊
夏璃倏地回過頭眼神有些發(fā)直地盯著她,讓林靈聆心頭怵得慌,隨后聽見她冷硬地吐出三個字:“不認識。”
說完便匆匆上了樓,身后的男人緩緩將手指間的煙拿到唇邊吸了一口收回目光。
郝爽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姐,吃飯了!
夏璃淡淡地回:“你們先吃!
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樓梯上,徑直沖上過道,狂風呼呼地吹到她的臉上,像刀子硬生生割開了她的記憶,讓她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過去那些骯臟不堪的流言,冷漠唾棄的辱罵就像硫酸一樣啃噬著她的過往,她的尊嚴和臉面被不停扔在地下踐踏踩碎,受過的傷仿佛還歷歷在目,痛入骨髓,隨著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全部拉扯出來,她赤色的瞳孔里出現(xiàn)了那片紅如火的東海岸,帶著無法移除的仇恨,讓她每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過去八年里,她不停躲避的,用力抹滅的,拼命推翻的命運又再次被揭開,帶著那些丑陋的傷疤,仿佛這么多年來的努力都是一場笑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也躲不開那個吃人的地方!
2.不會再信任何一個人
不一會兒秦智將煙滅了,身后的女人喊了他一聲:“喂!
他聞聲轉(zhuǎn)過頭,一抹嫣紅從他眼前掠過,輕柔的布料擦著他的雙眼,落下時他看見了眼前穿著紅色少數(shù)民族衣裙的女人,她放下了長發(fā),深眉高鼻精致的五官配上正紅色的維族舞裙,仿若這件裙子天生就該穿在她身上,那雙如霧的眼睛美得驚心動魄,在這漫天的黑夜中如一團燃燒的火焰,灼了他的心臟。
她朝他轉(zhuǎn)了一圈,裙擺飛揚間她的身姿晃了他的眼,她問他:“好看嗎?”
他嘴角掩著笑意:“買吧!
她轉(zhuǎn)身準備去付錢,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再次拉到身前,深邃的眉宇微微攏著,目光有些犀利地低頭盯著她:“如果我不是成發(fā)請來的人,你還會對我這樣嗎?”
她依然在對他笑,淺淡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清澈明亮,然而里面的光卻深得讓人無法觸碰,她只是略微遲疑了幾秒,便抬起頭笑著說:“不會!
秦智的表情漸漸變冷,他松開她的手腕側(cè)頭望向蒼茫的天際,聲音里透著一絲讓夏璃讀不懂的疲憊:“謊話都不會說。”
夏璃徹底將笑容收了回去,低頭碾了碾腳邊的碎石:“你不吃那套。”
秦智下頜動了動,周身散發(fā)著看不見的火光和隱忍的情緒:“就因為中午我對周總說的幾句話,你才會主動靠近我,于桐,你就不怕玩出火來?”
“不要叫我于桐!”她眼里覆上一層寒意,聲音從喉嚨中低吼出聲。
秦智一把扼住她的后腦,將她的臉禁錮在自己身前,目光似火地盯著她:“你就是于桐,你以為躲著我,躲著整個東海岸就能擺脫掉你的名字?你為什么不回來?我說過,我可以養(yǎng)你,你不喜歡南城,我們就去你喜歡的城市,你為什么就不肯信我!”
人流像一道道魅影,朦朧不清,夏璃眼里浮上模糊的濕潤,可她的倔強不允許讓眼淚掉下來,她努力克制聲音里的顫抖對他說:“我曾經(jīng)信我媽,信她說會帶我去一個美好的新家,冬天不用被漏雨的屋頂凍醒,夏天不用被蚊子咬醒,可后來,我和我媽被繼父打得不敢回那個家。
我拿刀對著那個男人,他跪在我和我媽面前說一定好好對我們,我信了他,我媽病了后,他情愿把錢送給外面的女人也不肯給我媽看病。
我媽臨死都想再見一眼于家人,她沒有其他遺愿,這么多年只想回趟家,我去了東海岸,我的姨夫答應我一定會為我做主,將我媽的靈位放入于家的墓園,我信了他,結(jié)果他對我做了什么?
他的女兒毀了我的名聲,他把我關(guān)在閣樓差點毀了我的全部,而我至親的姨媽,她收留了我,我怕她傷心難過,情愿把這些骯臟的東西自己扛。
可到后來我才知道,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在我遭受煎熬時,卻睜只眼閉只眼,巴不得我懷上裴家的兒子,這就是她收留我的目的!
你說,這些人哪個不是我的親人,我信了他們,然后呢?
我告訴你秦智,在這個世界上,我不會再信任何一個人!”
3.“踏火歸來”
東海岸,身份、財富、權(quán)利的象征,那里的人們窮極一生都無法像她那樣真正隨性地活著,所以才會討厭她,拼命想摧毀她。
那時的秦智便清楚她不屬于東海岸,不屬于那個地方!
可當年的他沒有能力給她一片藍天,她也最終沒有相信他對她的承諾,可八年后的今天,他不再是當年那個小男生,他終于找到了她,卻在得到那個答案的同時再次面臨失去她,秦智只感覺身體不停下陷,再下陷,掩埋在這片沙地再也無法呼吸!
卻在這時有個男人拼命地拍打他身旁的車窗,有好幾秒,秦智才緩緩抬起頭,窗外的男人猛地一怔,看見他雙眼布滿血絲,像煉獄的魔,那雙駭人的眼睛讓窗外的男人好幾秒都沒反應過來,秦智呆滯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認出他是項目方的一個同事。
他落下車窗空洞地盯著他,那個男人呼吸急喘地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秦智的雙眼在瞬間覆上一層炯亮的光大手伸出窗外就死死抓著他:“在哪?”
他指著前面:“剛才有人在營區(qū)外看見有個人往這走,鄭經(jīng)理他們都過去了,讓我趕緊來通知你!
秦智推開車門沒再跟這個男人廢話一句就朝著他指的方向跑去。
影影綽綽的黃沙將大地和天際連接成茫茫一片,一個人在朝營地的方向走來,能見度太低,只能看見她身后朦朧的夕陽透過沙塵將大地染成通紅一片,那個人就這樣踏火歸來!
一直到所有人看清她張揚的長發(fā)在風中飛舞,不知道誰失聲驚叫:“夏部長!”
隨著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朝那個女人跑去,秦智就這樣立在原地,靈魂蒸騰到空中,血紅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左邊膝蓋下的血已經(jīng)干涸,大片深紅色流淌在整個裸露的腿上,觸目驚心,脖頸以下的T恤被撕碎,從下巴一直往下隨處可見血紅一片,一瘸一拐往這里走來。
沒人知道她是怎么活下來的,也沒人知道她是如何帶著一身傷找到回營地的路!
所有人聽說那個失蹤的女人回來,全都不可置信地朝那里擁,有人想上前扶她被她一把打開,她眼里火光滔天,像荒蠻大地沖破而出的遠古之獸,兇狠地掃視著圍上來的人群,直到鎖定了一個人,毫不留情地推開擋著她的人們,蹣跚著走到倪敏面前,用盡身體中最后的勃發(fā)之力,抬起手臂狠狠一個耳光甩在她的臉上,把倪敏整個人打翻在地,嘴角溢出血!
周圍的人全部倒抽一口涼氣,甚至有人驚叫了一聲,就連周總這個見慣大場面的人都被夏璃這力道嚇得不輕,不可置信地盯著她,震驚地喊道:“夏部長,你這是干嗎?”
夏璃瘸了一下,緩緩轉(zhuǎn)過身,提起左手滿是鮮血的行車記錄儀就砸向周總!
在周總接住那個黑色記錄儀的同時,夏璃眼前一黑向后倒去,倒在了身后男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