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以構成飛行素養(yǎng)的諸多要素為主線，通過大量的軍事航空、民用航空的典型事故案例，詳盡回答了什么是優(yōu)秀飛行員的飛行素養(yǎng)，有哪些主要的發(fā)展領域，飛行員如何通過自我培訓獲得進步和提升，為什么它們在保證安全和高效飛行中如此重要，等等。同時，引用了大量航空安全歷史研究和技術研究成果，其中有很多駕駛艙中應當遵守的操作理念。盡管歷史悠久，但在今天仍然不失為金科玉律，值得我們學習、研究和在飛行實踐中遵守和應用。
本書的讀者對象不僅僅是民用商業(yè)運輸機駕駛員,同時還包含了軍用飛機和通用航空飛機的駕駛員。
譯者序
當我第一次拿到Redefining Airmanship這本書的時候，并未過多關注，這主要是因為當時我正在民航局適航司從事與航空器試飛相關的工作，無暇顧及一本討論飛行員基本養(yǎng)成的專著。直到退休后有了閑暇時間，再次打開這本書，不禁驚呼我看到你太晚了!
作為一名職業(yè)飛行員，從我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成為航校學員開始，就一直熱衷于飛行技能的發(fā)展。在早期的學員生涯中，我曾有一段時間一直飽受技術掌握不穩(wěn)定的困擾，技術表現(xiàn)時好時壞。我的高教機教員告訴我說：你這是心理問題。當時，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怎么會是心理問題。在那個年代，飛行員 飛得好的主要評價標準就是在采用各種操作動作控制飛機狀態(tài)和飛行軌跡方面的精準性，而對于飛得不好的原因，通常歸之于主觀不努力、天賦欠佳和不適于飛行等非標準衡量因素。尤其是當時我們作為中國空軍第一批大學畢業(yè)生飛行員，在人們的印象中似乎應該飛得比一般的高中畢業(yè)生學員更好，但事實并非如此。那時，還有一種質(zhì)疑的聲音：大學生當飛行員是不是大材小用了？但就個人而言，直到今天，我仍然認為自己當初的選擇沒有錯，飛行是我一生的追求。但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我遇到了一個、也是幾乎所有追求卓越的飛行員都會遇到的問題：我們怎樣才能提高飛行素質(zhì)，確保飛行更安全、更有效？
由于我國航空業(yè)起步較晚，在持續(xù)追趕的同時又在不斷被拉開距離的條件下發(fā)展，當時自主設計、制造軍用飛機是發(fā)展的主旋律，而對于提高飛行技術和飛行員素質(zhì)的研究，也更多地集中在軍事航空領域。對于更為深層次的如何提高飛行員的飛行素養(yǎng)問題，既缺乏基礎性的研究，也缺乏相關的數(shù)據(jù)和國際交流信息。要想通過自我培訓的方式提高個人飛行素養(yǎng)，幾乎如同天方夜譚。特別是在我從軍事航空轉(zhuǎn)入民用商業(yè)航空飛行之后，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對于已經(jīng)成為機長的飛行員來說，在缺乏足夠的知識和技術資料支持的條件下，想要在個人技術和整體素質(zhì)方面得到系統(tǒng)的發(fā)展，真可用舉步維艱來形容。我也曾經(jīng)想過在這方面做一些努力，但鑒于自己才疏學淺，也一直沒有取得進展。
我在轉(zhuǎn)入民航飛行后，曾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在技術和綜合素質(zhì)發(fā)展方面陷入平臺期，在評估飛行教學效果和飛行員能力水平方面也遇到了技術瓶頸。作為一名局方的技術檢查員，當時最大的困擾來自如何判斷和評估一名飛行員的真實技術能力和綜合能力，僅僅依靠實際飛行數(shù)據(jù)與標準的偏差值來判斷和評估飛行員的實際綜合運行能力是不充分的。尤其是在我進入安全管理領域工作后，更加體會到，對作為航空安全重要影響因素的飛機駕駛員實施全面的素質(zhì)評估，進而判斷他們的核心勝任能力是否滿足安全運行要求，是一件非常緊迫和重要的工作。但是苦于自己研究基礎的薄弱，理論知識的貧乏，這項工作一直沒能有效地開展起來。
終于，我發(fā)現(xiàn)了Redefining Airmanship，盡管它的成書時間是在20多年前，卻絲毫不影響其基礎理論和實用工具的正確性、重要性及對當今中國飛行員培訓的適用性。因此，我下決心把它翻譯出來，為愛好飛行、想在飛行技術領域出類拔萃的新一代同行們提供一條具有實踐意義的發(fā)展之路。
關于原著的作者和現(xiàn)實使用價值，在原著的數(shù)篇前言中已有詳盡的闡明和描述。在此，我想從一名老飛行員、試飛員、飛行教員和飛行技術檢查員的角度，談談我在閱讀原著后的感想和翻譯的總體思路。
首先，關于本書的書名。原著書名Redefining Airmanship似乎包含了在已經(jīng)建立了飛行素養(yǎng)的基礎上更進一步提高之意，但翻譯中根據(jù)對原著敘事框架和關鍵內(nèi)容的理解，對于我們中國的飛行員來說，我認為使用《理解與實踐如何提高飛行素養(yǎng)》這個書名可能更切合原著的主旨。其次，關于翻譯airmanship時是使用飛行技術、飛行素質(zhì)還是飛行素養(yǎng)的考慮。參考原著對airmanship所包含的各相關領域內(nèi)容的描述，我認為使用飛行素養(yǎng)更能體現(xiàn)概念定義的內(nèi)涵。關于這一點，請廣大讀者在閱讀之后自行判定。
關于如何使用原著中的理論、飛行準則和訓練方法，我的建議是在弄通理論的基礎上，在確保能夠準確理解各個飛行準則背后的基礎理論和安全價值之后，通過選擇適合自己的實踐性練習，正確、合理地提高自己的飛行素養(yǎng)。特別重要的是，所謂的飛行素養(yǎng)應是對飛行員所具備的飛行品格、駕駛技能、理論知識、安全管理等各方面綜合素質(zhì)的全面系統(tǒng)的衡量。由于其中還包含了飛行作風的要素飛行中的紀律性表現(xiàn)，因此它就不單純是素質(zhì)要求領域的主題了。良好的飛行素養(yǎng)是通過概念內(nèi)涵中所包括的各個要素領域的均衡發(fā)展表現(xiàn)出來的，同時還會受到你所駕駛的飛機型別和運行類型的影響。在這里，我必須強調(diào)運行的概念。運行是一個人類設計的系統(tǒng)實現(xiàn)其功能的過程，簡單來說就是用飛機干什么。所以運行不僅是讓飛機飛起來，而且還要為實現(xiàn)特定的功能、完成既定的任務去飛。而對運行的理解，會直接影響你對所應具備的飛行素養(yǎng)標準的理解。請記住：良好的飛行素養(yǎng)是與你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飛機、運行種類息息相關的，一旦其中的某個因素發(fā)生變化，良好的定義可能就會發(fā)生改變。因此，一定要系統(tǒng)全面地理解這一概念。過去，我們曾把它稱作養(yǎng)成，直到今天，民航飛行學院的飛行學員還被稱為養(yǎng)成生。從某種意義上講，優(yōu)秀的飛行員是需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培養(yǎng)自己的，飛行員最大的成就不僅是能否成為從困境中挽救飛機的英雄，更應該是從來不會讓自己和所駕駛的飛機不必要地涉險。在這方面，軍事活動和民用航空活動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我希望當你不再飛行的那一天，你可以輕松地說出一輩子沒出過什么事。
原著以構成飛行素養(yǎng)的諸多要素為主線，通過大量的軍事航空、民用航空的典型事故案例，詳盡回答了什么是優(yōu)秀飛行員的飛行素養(yǎng)，有哪些主要的發(fā)展領域，飛行員如何通過自我培訓獲得進步和提升，為什么它們在保證安全和高效飛行中如此重要，等等。同時，引用了大量航空安全歷史研究和技術研究成果，其中有很多駕駛艙中應當遵守的操作理念。盡管歷史悠久，但在今天仍然不失為金科玉律，值得我們學習、研究和在飛行實踐中遵守和應用。
由于原著的對象不僅僅是民用商業(yè)運輸機駕駛員，同時還包含了軍用飛機和通用航空飛機的駕駛員，所以其中列舉了許多軍事飛行中的事例。也許有些讀者對軍事航空領域不是十分了解，對軍用飛機的一些作戰(zhàn)機動動作也不太熟悉，但這并不妨礙我們用飛行素養(yǎng)模型去分析事故中人為差錯和導致差錯的根源及誘因，并學會如何識別危險、評估風險和決策行動。所以請大家不要糾結于這是個什么樣的機動等問題，而要關注在飛行中如何通過自身的所感、所知、所想來發(fā)現(xiàn)威脅前兆，讓大腦走在飛機的前面，防范空中陷阱于未然。
在這里，我要特別感謝我的夫人，盡管她沒有飛行的經(jīng)歷，但是她對飛行安全和飛行員素養(yǎng)提高的關注并不亞于我和我的兒子（他現(xiàn)在也是一名飛行員），要是沒有她的堅持，本書的翻譯也許還要持續(xù)若干年才能完成。同時，我也要感謝北京航空航天大學飛行學院的朱穎老師，感謝她在繁忙的校務管理工作中抽出寶貴的時間對本書的翻譯進行校對，并在本書出版過程中做了大量保障性工作。當然，還有其他在本書出版過程中給予了大量幫助的同行和朋友們，在此就一并致謝了。
最后，希望本書的出版能夠?qū)Ω纳浦袊娇战顼w行員基礎培訓效果有所助益。同時，希望本書能夠激發(fā)飛行愛好者們對飛行員基本素質(zhì)的關注和研究，助力中國航空界在新的時代邁上新臺階。
孫長華2023年2月
Tony Kern托尼·科恩(博士是航空領域人為因素訓練方面的世界級權威人物之一。Kern博士曾是美國空軍中校,在他16年的軍事生涯中多次執(zhí)行飛行任務,擔任過超聲速B1B轟炸機機組指揮官、飛行教員和飛行檢查員。他曾參與過多種軍事行動,培訓能力出眾,在服役的最后10年專門負責培訓機組人員�？贫鞑┦吭�(jīng)是美國空軍空中教育和訓練司令部駕駛艙資源管理(Cockpit Resource Management,CRM)計劃及項目的負責人,設計并指導覆蓋飛行員職業(yè)生涯的綜合訓練系統(tǒng),該系統(tǒng)被美國空軍用于人為因素的訓練。
科恩博士擁有公共管理和軍事史碩士學位、高等教育博士學位,著有9本與人的績效相關的書籍。
孫長華，畢業(yè)于北京航空學院飛機設計及航空工程力學系，空軍首批大學生飛行員。曾任空軍飛行員、試飛員，民航飛機駕駛員（執(zhí)飛B737、B767、B787等機型），C類教員/檢查員。研究方向：民航安全管理、飛行標準、適航審定等。
孫云逸，畢業(yè)于中國民用航空飛行學院飛行技術學院�，F(xiàn)任B737機型副駕駛，中國民航網(wǎng)通訊員。
朱穎，工學博士，碩士生導師。承接和參與了國際科技合作、國家自然基金、航空基金、國家973項目及其與企業(yè)合作等多個項目的研究工作，在期刊上發(fā)表多篇高水平論文，現(xiàn)任中國焊接學會釬焊專委會委員、釬焊標準委員會委員，中國航空運動協(xié)會《模擬飛行技能劃分等級與評定》團體標準起草團隊成員。
劉云，碩士，畢業(yè)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學計算機系。曾參與地空寬帶機載設備的研發(fā)工作。研究方向：項目管理、質(zhì)量管理。
緒言1
理解和改善飛行素養(yǎng)的系統(tǒng)方法2
自我評估的價值3
適用范圍及目的3
章節(jié)概述4
第一部分：起源4
第二部分：基石4
第三部分：支柱5
第四部分：頂石6
第五部分：專題6
閱讀建議7
作者聲明8
第1章飛行素養(yǎng)的起源與精髓9
1.1無法定義的飛行素養(yǎng)9
1.2飛行素養(yǎng)缺失10
1.2.1軍事領域10
1.2.2商業(yè)航空領域11
1.2.3通用航空領域12
1.3需要新的方法：整合與信息12
1.4飛行素養(yǎng)的起源13
1.4.1飛行素養(yǎng)的神話起源14
1.4.2發(fā)明家：不僅僅是機械師15
1.4.3競技選手：探索高性能17
1.4.4首次作戰(zhàn)：終極對決19
1.4.5王牌飛行員：具備良好飛行素養(yǎng)的偶像21
1.4.6轟炸機：勇氣與團隊合作的典范22
1.5飛行素養(yǎng)的精髓：基于經(jīng)驗和教訓的模型和定義24
1.6參考文獻25
第2章飛行紀律：飛行素養(yǎng)的基石28
2.1美國空軍中校艾琳柯林斯（Eileen Collins）的觀點28
2.2神圣的信任29
2.3飛行紀律的定義29
2.4五個常見借口30
2.5更棒的陷阱32
2.6空中流氓飛行員中的另類33
2.7組織在遵守飛行紀律中的作用39
2.8經(jīng)驗教訓39
2.9本章精要40
2.10參考文獻40
第3章操縱技能和熟練度：飛行素養(yǎng)之劍的劍刃41
3.1美國空軍準將查克耶格爾（Chuck Yeager，退役）的觀點41
3.2案例分析：充分的準備42
3.3技能培養(yǎng)43
3.4四個技能層次44
3.4.1第一個層次：安全地操縱44
3.4.2第二個層次：有效力地操縱44
3.4.3第三個層次：有效率地操縱44
3.4.4第四個層次：精準地操縱及持續(xù)改進45
3.5大C：信心是技能的倍增器45
3.5.1消除恐懼46
3.5.2過度自信的危害47
3.5.3內(nèi)心演練（Visualization）的危害47
3.6經(jīng)驗因素48
3.6.1第一個榜樣49
3.6.2第一次遇到緊急情況50
3.6.3第一次做出重大改變50
3.7熟練程度50
3.8需要采取保守方式51
3.9操作技能退化模式52
3.10思維熟練程度53
3.11椅子飛行：目的和方法54
3.12制訂個人能力發(fā)展計劃55
3.13本章精要58
3.14參考文獻58
第4章自我認知59
4.1烏爾班本德魯（Urban Ben Drew）的觀點59
4.2生理自我：飛行醫(yī)學適航（Medical Airworthiness）60
4.2.1飛行醫(yī)學適航的定義61
4.2.2飛行醫(yī)學適航性專題討論62
4.3飛行心理適航（Psychological Airworthiness）70
4.3.1危險的態(tài)度71
4.3.2心理壓力的危害76
4.4本章精要76
4.5參考文獻77
第5章熟悉飛機78
5.1美國空軍上校伯尼霍倫貝克（Bernie Hollenbeck，退役）的觀點78
5.2學什么及怎樣學81
5.2.1起點81
5.2.2獲得專業(yè)知識的關鍵：持續(xù)系統(tǒng)地學習82
5.2.3口頭知識及人機工程學陷阱83
5.2.4把你的飛機當作單獨的個體去了解83
5.2.5在團隊中發(fā)揮你的價值84
5.3本章精要91
5.4參考文獻91
第6章團隊意識：團隊合作與機組資源管理92
6.1美國空軍預備隊準將史蒂夫里奇（Steve Ritchie）的觀點92
6.2團隊合作與CRM93
6.3團隊合作的價值94
6.3.1團隊的優(yōu)勢和風險94
6.3.2個人職責：當魅力掩蓋了不稱職95
6.4高效團隊和稱職成員的特征95
6.4.1團隊管理和機組交流95
6.4.2處境意識和決策過程96
6.4.3自動化系統(tǒng)的管理96
6.4.4高效團隊的其他特征96
6.4.5奠定基礎：領導力99
6.4.6追隨：被遺忘的藝術99
6.4.7溝通：成功團隊的關鍵102
6.5駕駛艙資源管理（Cockpit Resource Management, CRM）：
團隊合作的正規(guī)訓練102
6.5.1CRM簡史103
6.5.2僚機是你的副駕駛：戰(zhàn)斗機飛行員的團隊合作與CRM
（Wagner and Diehl，1994）104
6.5.3通用航空中的CRM107
6.6本章精要115
6.7參考文獻116
第7章了解環(huán)境118
7.1羅伯特A阿爾科夫（Robert A. Alkov）博士的觀點118
7.2自然環(huán)境122
7.2.1穩(wěn)定的環(huán)境因素：空氣、地形和光照122
7.2.2天氣130
7.3監(jiān)管環(huán)境135
7.3.1規(guī)章種類135
7.3.2低層級規(guī)章137
7.3.3規(guī)章的學習138
7.4組織環(huán)境139
7.5本章精要142
7.6參考文獻143
第8章風險認知144
8.1斯蒂芬?guī)於魉梗⊿tephen Coonts）的觀點144
8.2冒險的理由145
8.2.1承擔風險147
8.2.2危險源識別149
8.3飛行素養(yǎng)的風險來源150
8.3.1紀律風險150
8.3.2操縱技能和熟練度風險152
8.3.3個人安全窗口152
8.3.4知識風險153
8.3.5處境意識和判斷的風險154
8.4與飛機相關的風險155
8.4.1維修因素157
8.4.2技術數(shù)據(jù)和飛行手冊157
8.5基于組織的風險158
8.6環(huán)境風險159
8.7衡量風險160
8.8風險控制162
8.9本章精要164
8.10參考文獻165
第9章處境意識166
9.1美國空軍少將約翰W休斯頓（John W. Huston，退役）的觀點166
9.2處境意識的定義168
9.3處境意識的層次169
9.4處境意識有多重要172
9.5識別喪失處境意識178
9.6敢于承認并從處境意識喪失狀態(tài)中恢復正常180
9.7預防措施：提高處境意識的要訣181
9.8參考文獻181
第10章判斷與決策183
10.1理查德詹森（Richard Jensen）博士的觀點183
10.2判斷力差的幾種表現(xiàn)184
10.3判斷：是藝術還是科學186
10.4判斷的定義186
10.5處境評估187
10.6確定備選方案191
10.6.1基于規(guī)則的決策192
10.6.2基于知識的決策193
10.6.3決策風險196
10.7有效判斷和決策的總結199
10.8本章精要200
10.9參考文獻200
第11章面對危機：飛行素養(yǎng)的整體化應用202
11.1美國空軍少校吉姆西蒙（Jim Simon）的觀點202
11.2案例分析：應對概率十億分之一的飛行控制系統(tǒng)完全失效203
11.2.1因素一：運氣204
11.2.2因素二：溝通206
11.2.3因素三：準備207
11.2.4接下來：執(zhí)行208
11.2.5最后一步：合作211
11.3關于232航班的最后觀點213
11.3.1案例分析：危急時刻的軍事飛行素養(yǎng)213
11.3.2近乎完美任務中的飛行素養(yǎng)分析217
11.3.3一個飛行素養(yǎng)的觀點：怎樣才能成為英雄218
11.4參考文獻218
第12章飛行素養(yǎng)的阻礙因素和障礙219
12.1約翰勞伯（John Lauber）博士的觀點219
12.2提高整體飛行素養(yǎng)的阻礙因素220
12.2.1腎上腺素迷戀者或冒失鬼220
12.2.2控制狂221
12.2.3我飛什么，我就是什么221
12.3紀律性的阻礙因素221
12.3.1過度競爭221
12.3.2同行壓力222
12.3.3飛行表演綜合癥222
12.3.4末段航班或所剩時間越來越短223
12.3.5缺乏監(jiān)督224
12.3.6全教員機組224
12.4技能和熟練度的阻礙因素225
12.4.1不擅長自我評估225
12.4.2低質(zhì)量的教學226
12.4.3對改進缺乏關注226
12.4.4不能接受批評227
12.4.5資源227
12.5自我認知的阻礙因素227
12.5.1過分熱心的批評者228
12.5.2馬屁精228
12.5.3不嚴格的自我評估過程229
12.6熟悉飛機的阻礙因素230
12.6.1挑戰(zhàn)的艱巨性230
12.6.2不恰當?shù)膶W習方法230
12.6.3保持現(xiàn)行有效231
12.6.4每架飛機的獨特性232
12.7團隊意識的阻礙因素232
12.7.1獨狼心態(tài)232
12.7.2缺乏溝通以及自我中心主義233
12.7.3熟悉團隊234
12.7.4缺乏信任234
12.8了解環(huán)境的阻礙因素234
12.8.1自然環(huán)境234
12.8.2監(jiān)管環(huán)境236
12.8.3組織環(huán)境236
12.9風險認知的阻礙因素237
12.9.1對風險來源缺乏系統(tǒng)的認知238
12.9.2自滿和過于自信238
12.10處境意識和判斷的阻礙因素239
12.11參考文獻239
第13章教學與評估241
13.1艾爾馬倫（Al Mullen）的觀點241
13.2典型的一天242
13.3教員的重要作用243
13.4需要改變教學模式244
13.5使用飛行素養(yǎng)模型培訓教員246
13.5.1教員應當在什么時候進行干預?248
13.5.2教員學員關系249
13.5.3把學員作為駕駛艙資源250
13.6傳授飛行素養(yǎng)：日常運行的典范250
13.6.1飛行素養(yǎng)模型在飛行中的應用251
13.6.2避免注意力分散252
13.6.3飛行后講評中的飛行素養(yǎng)254
13.7飛行素養(yǎng)評估255
13.7.1期望256
13.7.2資格降級257
13.8飛行素養(yǎng)教學與評估總結258
13.9參考文獻259
第14章理解差錯261
14.1航線運輸飛行員艾倫迪爾（Alan Diehl）博士的觀點261
14.2誰來負責解決差錯問題?262
14.2.1科研群體263
14.2.2飛行組織263
14.2.3飛行員個人263
14.3差錯的范圍264
14.3.1人為差錯264
14.3.2差錯的定義264
14.3.3感知、執(zhí)行和意圖偏差265
14.3.4差錯的內(nèi)部和外部來源265
14.3.5遺漏性、重復性、插入性和替代性差錯266
14.4人為差錯和事故266
14.5航空領域中的人為差錯268
14.5.1飛行員操縱差錯問題（Roscoe，1980）268
14.5.2機組差錯類別269
14.6個人就是答案270
14.7差錯模式：一個很好的起點271
14.8減少差錯的三個目標272
14.8.1商業(yè)航空領域的溝通差錯272
14.8.2軍事領域中的溝通差錯：消除誤傷的挑戰(zhàn)276
14.8.3通用航空領域：消除無意中進入IMC279
14.9總結280
14.10參考文獻280
第15章優(yōu)秀飛行員的標志283
15.1需要建立標準283
15.2組織在提高飛行素養(yǎng)方面的作用284
15.3飛行素養(yǎng)的十大準則和標準285
15.3.1準則一：必須把飛行素養(yǎng)當作一個整體看待286
15.3.2準則二：飛行素養(yǎng)要求一致性286
15.3.3準則三：飛行素養(yǎng)需要平衡287
15.3.4準則四：專業(yè)性只有在達到平衡之后才會顯現(xiàn)287
15.3.5準則五：飛行素養(yǎng)是毫不妥協(xié)的飛行紀律性288
15.3.6準則六：飛行技能無可替代288
15.3.7準則七：飛行素養(yǎng)需要多方面的知識288
15.3.8準則八：飛行素養(yǎng)幫助你最大限度地提高處境意識（SA）水平289
15.3.9準則九：扎實的飛行素養(yǎng)帶來良好的判斷力290
15.3.10準則十：良好的飛行素養(yǎng)具有感染力291
15.4快速啟動：從六個月的自我改進計劃開始291
15.4.1工具：計劃日歷、飛行日志和日記291
15.4.2獲得學習資料293
15.4.3開始之前293
15.4.4第一個月294
15.4.5第二個月296
15.4.6第三個月297
15.4.7第四個月298
15.4.8第五個月298
15.4.9第六個月299
15.5本章精要300
15.6參考文獻301
附錄LINE/LOS檢查單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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