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國家機關“強素質,作表率”讀書活動經(jīng)典講座1(中央國家機關工委、新聞出版社總署聯(lián)合舉辦)
定 價:38 元
- 作者:《中央國家機關“強素質 作表率”讀書活動經(jīng)典講座》編委會 編
- 出版時間:2011/10/1
- ISBN:9787506825993
- 出 版 社:中國書籍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C53
- 頁碼:275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16開
于2009年4月21日正式啟動的中央國家機關“強素質,做表率”讀書活動,是為響應黨中央號召、推進學習型黨組織建設而舉辦的一項學習活動。該活動由中央國家機關工委和新聞出版總署聯(lián)合舉辦,中國出版科學研究所承辦,中央電視臺“子午書簡”欄目組、人民日報社、新聞出版報社等單位協(xié)辦,旨在通過定期推薦書目、舉辦讀書講壇、邀請名家導讀、開展讀書交流等形式,服務并引導中央國家機關黨員干部認真讀書學習、開闊文化視野、全面增強素質、進而有效服務科學發(fā)展、增強改革創(chuàng)新能力,并大力促進全民閱讀活動的持續(xù)、深入開展。許多省市機關工委多次前來取經(jīng)學習。
讀書活動的核心內容是每月一次的主題講壇。兩年多來,來自國內各個領域的頂級專家學者、作家、藝術家,他們從政治、經(jīng)濟、歷史、文化、科學、藝術等不同側面,講述自己的最新研究成果,介紹重要的學術理論,傳達真切的心靈感悟,以飽滿的熱情、恰當?shù)墓?jié)奏、凝練的語言為我們解疑釋惑、指點迷津,帶給現(xiàn)場聽眾超值的精神享受,也喚起廣大愛書人熱切的期盼。講壇主題大都出自演講者自己的著述,既有對歷史長河中精彩片段的回顧,也有對現(xiàn)實社會問題的切實關注;既包括深沉渾厚、充滿思辨的哲學、宗教沉思,也涉獵靈動而飄逸的藝術欣賞。由于現(xiàn)場空間有限,一票難求。為了從根本上滿足干部的閱讀需要,也為了讓更多的愛書人能夠分享讀書活動主題講壇的精彩內容,我們現(xiàn)將全部書稿集結成書,以期給大家的讀書學習提供有效的幫助,給社會增添一絲淡淡的書香,讓讀者擁有豐富而實在的收獲,發(fā)揮引領示范作用,推動全民閱讀和學習型黨組織建設取得更加顯著的成效。
權威舉辦機構——中央國家機關工委、新聞出版總署聯(lián)合舉辦權威演講嘉賓——如陳晉、王東京、唐浩明、朱佳木、王蒙、閻崇年、葛劍雄、金一南、胡鞍鋼等內容嚴謹縝密——涉及政治、經(jīng)濟、歷史、文化、科學、藝術等不同側面,既有對歷史長河中精彩片段的回顧,也有對現(xiàn)實社會問題的切實關注;既包括深沉渾厚、充滿思辨的哲學、宗教沉思,也涉獵靈動而飄逸的藝術欣賞 配以講座光碟——彌補不能現(xiàn)場聆聽講座的遺憾
陳晉。ㄖ泄仓醒胛墨I研究室副主任、研究員)
毛澤東的讀書生涯和政治實踐
王東京。ㄖ泄仓醒朦h校經(jīng)濟學部主任、教授)
金融危機之啟思——金融危機與中國的應對
張信剛 (北京大學葉氏魯迅社會科學講座教授)
中國文化導讀:絲綢之路上的文化交流
唐浩明。ê鲜∽鲄f(xié)主席、岳麓書社首席編輯)
曾國藩與傳統(tǒng)文化
朱佳木。ㄖ袊鐣茖W院黨組成員、副院長)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及其在當代中國史上的偉大意義
朱向前 (中國作家協(xié)會全國委員、軍事文學委員會委員)
毛澤東詩詞的另一種解讀
熊召政。ㄖ袊穆(lián)全委會委員、湖北省文聯(lián)副主席)
張居正與萬歷新政
王樹增。ㄎ渚偛空尾縿(chuàng)作室主任)
陳晉。ㄖ泄仓醒胛墨I研究室副主任、研究員)
毛澤東的讀書生涯和政治實踐
王東京。ㄖ泄仓醒朦h校經(jīng)濟學部主任、教授)
金融危機之啟思——金融危機與中國的應對
張信剛。ū本┐髮W葉氏魯迅社會科學講座教授)
中國文化導讀:絲綢之路上的文化交流
唐浩明 (湖南省作協(xié)主席、岳麓書社首席編輯)
曾國藩與傳統(tǒng)文化
朱佳木。ㄖ袊鐣茖W院黨組成員、副院長)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及其在當代中國史上的偉大意義
朱向前。ㄖ袊骷覅f(xié)會全國委員、軍事文學委員會委員)
毛澤東詩詞的另一種解讀
熊召政。ㄖ袊穆(lián)全委會委員、湖北省文聯(lián)副主席)
張居正與萬歷新政
王樹增。ㄎ渚偛空尾縿(chuàng)作室主任)
革命戰(zhàn)爭與革命英雄主義
吳國盛。ū本┐髮W哲學系科技哲學教研室主任)
百年科技的歷史回顧與哲學反思
葉小鋼。ㄖ醒胍魳穼W院副院長)
音樂——人類詩意棲息的一種方式
王蒙。▏鴦赵褐醒胛氖费芯筐^館員、中國作協(xié)名譽副主席)
老莊的治國理政思想
一、毛澤東作為“讀書人”的形象
提出毛澤東作為“讀書人”的形象,不是要淡化毛澤東作為偉大的革命家、戰(zhàn)略家、理論家的歷史定位,而是說,在古今中外的革命家、軍事家、政治家中,像毛澤東這樣酷愛讀書、讀有所得、得而能用、用而生巧的人,確實非常罕見。對毛澤東來說,讀書不是一種可有可無的選擇,不是簡單靠興趣支配的選擇,甚至也不只是為了工作的需要,而是他的一種精神存在和思想提升的必要方式,是一種基本的生活常態(tài),是一種“別無選擇”的選擇。
我接觸到的不少朋友,都很難理解,毛澤東治黨、治國、治軍的實踐是那樣精彩,在內政、外交、國防各方面的活動是那樣的豐富,他的行動能力是那樣的突出,但他讀的書,卻并不一定比一些終生治學的人少,甚至比一些學問家還要多。人們很難相信,但這卻是事實。
我們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來說明這個問題。
第一,讀書廣博而偏深
毛澤東住在中南海頤年堂里面的一個院子,叫菊香書屋。他逝世后,保存在菊香書屋的書,有9萬多冊。不能說所有的藏書他都讀過,但這些書是他進城后逐步積累起來的,用得上的,其中有不少書籍上留下他的批注和圈畫。而毛澤東讀而未藏的書籍,或讀過藏過但后來丟失的書籍,就更不知幾何了?偟恼f來,毛澤東的閱讀范圍,可以概括為馬克思主義、哲學、自然科學、社會政治、經(jīng)濟、軍事、歷史、文學、書法、報紙雜志、叢書工具書,共11大類。
以上是毛澤東讀書之廣博。所謂偏深,就是除了常用的馬列經(jīng)典和文史哲方面有代表性的著述外,毛澤東還有興趣讀一些在特定環(huán)境中流傳不廣的書,并注意其中一些細瑣的觀點。例如,長征剛到陜北,他就同斯諾談到了英國科幻作家威爾斯(H?G?Wells)的作品,后者寫有《星際大戰(zhàn)》、《月球上的第一批人》。他曾經(jīng)細讀過蘇聯(lián)威廉斯的《土壤學》,多次在一些會議上談論書中的一些觀點。讀《徐霞客游記》,他注意到書中提出長江的發(fā)源,是“金沙江導江”,而不是傳統(tǒng)說的“岷山導江”。讀周汝昌的《紅樓夢新證》,他細細圈畫其中關于“胭脂米”的一段考證文字。中央文獻研究室在編輯和整理毛澤東的著作和談話時,對一些引文做注釋,需要查很多書,有的就很難查到出處。例如,編《毛澤東文藝論集》時,對毛澤東提到徐志摩說“詩要如銀針之響于幽谷”這句話,就沒有查到原始出處。毛澤東經(jīng)常講拿破侖說過一支筆可以抵得上三千毛瑟兵,還寫進了給丁玲的詩:“纖筆一支誰與似,三千毛瑟精兵”。中央文獻研究室的同志問了許多專家,都沒有弄清楚出處。還有一個例子,1971年發(fā)生九一三事件,林彪乘飛機外逃,有關人員問毛澤東怎么辦,毛澤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边@句話肯定是一個俗語,但這個俗語出自哪里,一直找不到。這些年才知道,出自清朝嘉慶年間一個叫張南莊的人寫的一本講鬼故事的滑稽章回小說,叫《何典》。毛澤東最晚是在1941年就讀了《何典》,那時他曾托人為遠在莫斯科的兩個兒子從中國帶去一些書,其中就有《何典》。毛澤東晚年在一次會議上講過:“藥醫(yī)不死病,死病無藥醫(yī)。”是說吃藥只能醫(yī)那些不會死的病,注定要死的病,藥是治不了的。他用這句話比喻像花崗巖一樣的人,怎么做思想工作都是做不通的。這句話也是來自《何典》。
第二,活到老、讀到老
毛澤東在延安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如果再過10年我就死了,那么我就一定要學習9年零359天。”講這個話是希望領導干部們抓緊時間讀書學習,毛澤東自己確實做到了這一點。1975年他82歲了,眼睛不好,還專門請一位大學老師給他讀書。我們知道,他是1976年9月9日零時10分逝世的,根據(jù)當時的記錄,9月8日那天,他全身都插滿了管子,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清醒過來就看書、看文件,共11次,2小時50分鐘。這當中,他已說不出話來,敲了三下木制床頭,工作人員開始不知道他要看什么,有人想到,當時日本正在大選,毛澤東或許是要看自民黨總裁、日本首相三木武夫的材料,就用手托著三木的材料給他看。最后一次看文件是下午4時37分,此后再也沒有醒過來,7個多小時后便逝世了。這樣的情況很感人,可以說已經(jīng)不是活到老,讀到老,而是讀到死。
第三,真讀真學,不是做樣子
毛澤東讀書,是發(fā)自內心的對知識、對真理的一種渴望。有這種渴望,才可能用心用腦去真讀、真學、真思考。什么叫真讀真學?具體表現(xiàn)在這么幾個方面。
一是經(jīng)典的和重要的書反復讀。毛澤東曾對人說,他在寫《新民主主義論》的時候,讀了十幾遍《共產黨宣言》,為了學英文,他找來中文版和英文版的《共產黨宣言》對照起來,在一本英文版的《共產黨宣言》上還留有他的批注。列寧的《國家與革命》是他經(jīng)常閱讀的。《資本論》很難讀,但毛澤東讀《資本論》留下的批畫有四個時間,說明他起碼在四個時間段里讀過《資本論》,當然不一定是全讀。在50年代初,毛澤東對人說,《紅樓夢》他已經(jīng)至少讀了5遍,此后他也讀過,還讓人從北京圖書館手抄過一部胡適收藏的《石頭記》。
一是相同的題材內容,毛澤東習慣把不同的甚至是觀點相反的版本對照起來讀。例如,他讀美國歷史,就讓人到北京圖書館、北大圖書館去借,還專門寫條子說,不光要馬克思主義學者寫的,也要有資產階級學者寫的。關于《拿破侖傳》、《楚辭》,他都找來不同人寫的和不同人注釋的版本來讀,《楚辭》曾經(jīng)要了十幾種版本對照起來讀。1957年,他對領導干部講:要讀蔣介石的書這些反面的東西,我們有些共產黨員、共產黨的知識分子的缺點,恰恰是對于反面的東西知道得太少。讀了幾本馬克思的書,就那么照著講,比較單調。講話,寫文章,缺乏說服力。
一是除了寫讀書批注外,毛澤東注重討論式地閱讀。他不光是自己悶頭讀,讀完以后常常和別人討論,有時是邊讀邊議。比如,延安時他專門組織了德國軍事家克勞塞維茨的《戰(zhàn)爭論》讀書小組,每天晚上讀10多頁,然后各自談看法。1959年底還組織讀書小組專門到杭州研讀蘇聯(lián)的《政治經(jīng)濟學(教科書)》,讀了兩個月,議出了許多好的思想。把社會主義分為不發(fā)達的社會主義和比較發(fā)達的社會主義兩個歷史階段,就是毛澤東在這次閱讀中提出來的,這是我們80年代提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個概念的認識源頭。參加這個讀書小組的同志后來根據(jù)毛澤東的談話記錄,印了兩卷本的《毛澤東讀社會主義政治經(jīng)濟學批注和談話》。
二、毛澤東讀書歷程
毛澤東早年有個外號叫毛奇。關于這個外號的來歷,一說是因為他崇拜當時的德國元帥毛奇,一說是他常講讀書要為天下奇,即讀奇書,交奇友,創(chuàng)奇事,做奇男子。按后一種說法,毛澤東是把讀奇書當作成為奇男子的第一個條件。
早年毛澤東讀書的目的,先是說為了“修學儲能”,然后說要尋求“大本大源”,最后是要找“主義”。概括起來,對他影響比較大的書有四類。
第一類是傳統(tǒng)的文史典籍。他深厚的國學功底就是靠這時候打下的。在傳統(tǒng)的文史典籍中,他偏好以王夫之、顧炎武為代表的明清實學和晚清湖湘學派的著述,諸如顧炎武的《日知錄》、曾國藩的《經(jīng)史百家雜鈔》以及他的老師楊昌濟的《論語類鈔》等等。這類書在立志、修身、處世方面很有用。第二類是近代以來介紹西方的著作,比如鄭觀應的《盛世危言》、赫胥黎的《天演論》、斯賓塞的《群學(社會學)肄言》以及盧梭、亞當?斯密等人的著作。閱讀這些書使毛澤東能夠跳出中國傳統(tǒng)思維來看世界。第三類是新文化運動開始后,國內學者傳播新思潮方面的書,特別是李大釗、陳獨秀、胡適等人的著述。第四類是《共產黨宣言》等馬克思主義書籍。
五四時期,一批知識分子傳播馬克思主義,參加建黨的人都是一色的知識分子。以毛澤東、周恩來、任弼時、張聞天等為代表的五四運動的精神產兒也是知識分子,換句話說都是讀書人。他們對各種理論思潮做了認真的比較,最后選擇和確立了自己的信仰,信仰一經(jīng)確立,就為它獻身,一直干到底,這種現(xiàn)象值得我們思考,從中也可看出那一代人真讀真學、追求真理的精神風尚。
大革命和土地革命時期,毛澤東作為宣傳家和實踐家,感到精神非!梆嚳省,其讀書主要是為了實踐的需要。特別是大革命失敗后,主要在偏遠農村開辟根據(jù)地,領兵打仗,環(huán)境變了,常常是無書可讀,很苦悶。這與青年時代“讀書”,建黨前后辦文化書社“賣書”,大革命時期“編書”,形成強烈反差。于是,他給當時上海的黨中央寫信說,無論如何給他搞一些書,還開了一批書單,說“我知識饑荒到十分”,“我們望得書報如饑如渴,務請勿以小事棄置”?上珴蓶|開的書單沒有保存下來,他當時想讀哪些書不得而知。不過,在一封信中他曾經(jīng)點名要斯大林的《列寧主義概論》和瞿秋白的《俄國革命運動史》。1932年,他帶領紅軍打下福建漳州時搞了一批書,其中有列寧的《兩種策略》和《“左派”幼稚病》。讀完第一本推薦給彭德懷看,寫信說此書要在大革命時候讀著,就不會犯錯誤。讀完第二本毛澤東又推薦給彭德懷看,寫信說,“左”與“右”同樣有危害性。在艱苦的環(huán)境中,為了做到思想上的清醒,毛澤東是多么渴望讀到有用的書,讀書致用非常明確。
延安時期,是毛澤東讀書的一個高峰期。他以異乎尋常的熱情和精力來讀書并提倡讀書。他以前沒有時間寫日記,唯獨到了延安以后開始寫日記。為什么寫日記?日記的開頭說:“20年沒有寫過日記了,今天起再來開始,為了督促自己研究一點學問!彼娜沼浭聦嵣鲜亲x書日記,記錄了哪天讀了哪本書,讀了多少頁。從這個日記看,1938年2、3月間他讀了李達的850多頁的《社會學大綱》,還有克勞塞維茨的《戰(zhàn)爭論》和潘梓年的《邏輯與邏輯學》等等。梁漱溟訪問延安時,毛澤東讀了他的《鄉(xiāng)村運動理論》,寫了不少批注,還花好幾個晚上同他討論。
毛澤東當時為什么特別提倡在黨內要形成讀書學習的風氣?一個重要原因是,總結歷史、分析現(xiàn)實急迫需要理論,但黨內理論素養(yǎng)準備不足,這是亟待克服的矛盾。解決這個矛盾的最好辦法,就是讀書學習。從思想方法角度講,毛澤東在延安時期的閱讀和理論創(chuàng)造,確立了毛澤東此后看待實踐、分析問題的兩個最根本的方法和一個根本主張。所謂“兩個根本方法”,一個是實事求是,一個是對立統(tǒng)一。所謂“一個根本主張”,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中國共產黨歷來重視科學理論的指導。要被全黨接受成為領袖,光會打仗不行,還要有理論創(chuàng)造。土地革命時期,王明、博古這些人在黨內占據(jù)領導位置,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們在理論方面說得一套一套的,對馬克思主義的“本本”掌握得比較多,但他們脫離中國革命的實際。中國革命的實際迫切需要上升到理論上的創(chuàng)造,形成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正是在延安時期,毛澤東在豐富的實踐基礎上,通過真讀真學,在哲學上寫出《矛盾論》、《實踐論》,軍事上寫出《論持久戰(zhàn)》等,政治上寫出《新民主主義論》,文化上還有《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些理論創(chuàng)造,全黨上下都服氣。正是在延安的窯洞里,他完成了從軍事領袖到政治領袖、從政治領袖到理論權威這兩大跨越。陳云1941年在中央書記處工作會上說:“過去我認為毛澤東在軍事上很行。毛澤東寫出《論持久戰(zhàn)》以后,我了解到毛澤東在政治上也是很行的!比五鰰r1943年在中央高級學習組上說,1931年他到中央蘇區(qū),認為毛澤東“有獨特見解、有才干”,但“在思想上‘存在著狹隘經(jīng)驗論,沒有馬列主義理論’”,“讀了毛澤東的《論持久戰(zhàn)》、《新民主主義論》和《中國革命戰(zhàn)爭的戰(zhàn)略問題》……認識到他的一貫正確是由于堅定的立場和正確的思想方法”。
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讀書更多更雜。這里只講講他晚年讀文史古籍的情況。從1972年開始,他先后開列有86篇作品,讓人印成大字本,供中央一些領導人讀,他自己當然是細讀圈畫了。這些作品涉及史傳、政論、詩詞曲賦。按時間劃分,從1972年到1973年7月讀的主要是歷史傳記;1973年8月到1974年7月讀的主要是歷史上的法家著作,包括韓非子、柳宗元、王安石等人的著作;1974年5月到1975年6月,主要是一些詩詞曲賦。這些,都與當時的政治背景有關,與毛澤東晚年的復雜心態(tài)有關。讀詩詞曲賦的時候,政治、社會,理想、現(xiàn)實,壯志、暮年,往往能在他的感情世界掀起巨大的波瀾,從中尋求心志的勉勵和撫慰。他晚年反復讀庾信的《枯樹賦》,還考證一些詞句的意思,比較各種注解,讀到“樹猶如此,人何以堪”這樣一些句子時,年逾80歲的一代偉人禁不住淚水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