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叫柴斯特的蟋蟀因為臘腸香味的誘惑一念之差跳進了一只野餐籃子,來到紐約的時代廣場地鐵站,開始了它富有音樂的傳奇色彩的旅程。
適讀人群 :11-14歲
20世紀兒童文學傳世經典1961年紐伯瑞銀獎作品入選“1900-1999全球50本最佳童書”
風行世界50年,美國兒童課堂必讀書目,全球累計銷量1500多萬冊。
“不老泉”文庫第3冊,以“不涸的文字”、精妙的插畫,優(yōu)雅的編排,美麗每一雙閱讀的眼睛,滋養(yǎng)每一顆童真的心靈。
一只來自鄉(xiāng)野的小小蟋蟀,以一趟勇闖“世界最偉大”城市紐約的奇妙征程,告訴我們:無論生活在何時何地,請珍視親情與友情,它會讓心靈與生活遠離孤獨和無助;請熱愛音樂,它會給靈魂以寄托之處;請時時回望來路,這才能找到生命真正的歸屬。
喬治·賽爾登(1929-1989),出生于美國康涅狄格州,從康州的耶魯大學畢業(yè)后,去羅馬留學過一年,此后一直居住在紐約。熱愛音樂。
1956年出版第一本書,但真正使他一舉成名的,是1961年獲紐伯瑞兒童文學獎銀獎的《時代廣場的蟋蟀》。賽爾登回憶說:“一天晚上,我坐地鐵回家,經過時代廣場時,突然聽到一只蟋蟀的鳴叫……”正是這聲蟋蟀的鳴唱,喚起了賽爾登對于故鄉(xiāng)——康涅狄格州鄉(xiāng)村生活的懷念與向往。幾分鐘后,一個故事雛形便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
蓋斯·威廉姆斯(1912-1996),他曾為《精靈鼠小弟》《夏洛的網》等經典童書配圖,他自寫自畫的《黑土和白兔》同樣征服了不同國度的無數(shù)讀者。
第一章 塔克
第二章 瑪利歐
第三章 柴斯特
第四章 亨利
第五章 星期天早晨
第六章 馮賽
第七章 蟋蟀籠子
第八章 塔克一生的積蓄
第九章 中國晚餐
第十章 晚宴
第十一章 不祥之物
第十二章 史麥德利先生
第十三章 大出風頭
第十四章 奧爾甫斯
第十五章 中央車站
“就是嘛!”塔克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干嗎要介意呢?反正東西多得很,夠每一個人吃的,有什么好責怪的呢?”
“不過,現(xiàn)在我得承認,”柴斯特繼續(xù)說下去,“我可不只是嘗嘗而已。事實上,我吃了好多好多,簡直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當然,也是因為那些跳躍練習讓我感到太累了,結果我不知不覺地就在野餐籃里睡著了。等我醒過來以后,所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有人把一袋裝著烤牛肉三明治的袋子壓在我身上了。這下我可動彈不得了!”
“天啊,太奇妙了!”塔克發(fā)出了一聲驚嘆,“竟然被埋在烤牛肉三明治的下面了!嗯……不過,有人遭遇過比你更慘的命運!
“起先我還不怎么害怕。”柴斯特說,“我想,他們很可能只是從紐坎南或是其他附近的城鎮(zhèn)來的,早晚他們總得把野餐籃打開來的。誰曉得呢!”它搖頭嘆息著,“我卻感覺到有人把籃子帶進了一部汽車里,開到了某個地方,然后又把籃子提了下來。那里一定是火車站。然后我又被帶上了車,開始聽到轟隆的聲音,就是火車發(fā)出的那種聲音。到這時候我真的嚇壞了。我知道時間正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也一分一秒地離我的樹樁越來越遠了。更何況,我還緊緊地卡在那些烤牛肉三明治下面呢!”
“難道你沒想過要想辦法咬出一條生路嗎?”塔克問道,
“根本連一點兒縫隙都沒有!辈袼固卣f,“不過,幸好每隔一會兒,火車就顛簸一下,我拼命地讓自己掙脫開一點兒。就這樣,火車不斷地往前走,然后停住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直到籃子給提了下來,我聽見那些嘈雜的聲音,才恍然大悟,這里一定是紐約。”
“你沒來過這里?”塔克問。
“老天,可不是!”柴斯特說,“但是我知道這個地方。我認識一只燕子,它講過,每年春秋,在往返北方的途中,它都會飛經紐約。不過話說回來,我上這兒來干什么呢?”它挺不自在地變換了一下姿勢,把蹲坐的兩條腿換成了另兩條,“我可是只鄉(xiāng)下蟋蟀!
“別擔心!”塔克說,“我會拿臘腸來喂你,你會沒事的。再繼續(xù)講下去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辈袼固卣f,“那些人下了火車,走了一段路,又上了另一輛車,這甚至比前面那一輛更嘈雜!
“那一定是地鐵!彼苏f。
“我也這么想。”柴斯特說,“你可以想象當時我有多么害怕。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往哪兒去!我想甚至有可能是去得克薩斯州呢!可我又想,不會有那么多人只是為了野餐,就大老遠地從得克薩斯州跑到康涅狄格州!
“這可就很難說了,這個地方什么怪事都有!彼艘贿呎f,一邊點著頭。
“反正我死命地掙扎,使盡吃奶的力氣,努力讓自己松脫開來。最后我終于成功了。等他們從第二輛車下來的時候,我一個飛躍,就落在那邊角落的一堆灰塵里!
“用這種方式初次光臨紐約,可真是太特別了!”塔克說,“居然落在時代廣場地鐵車站的一堆垃圾里。嘖!嘖!嘖!”
“所以我就在這里了!”柴斯特絕望地說,“我躺在那里足足有三天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后來我實在是太緊張了,就叫了起來。”
“原來就是那個聲音。 彼瞬遄斓,“我聽到了,可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叫。”
“是啊,那就是我!”柴斯特說道,“通常我們都是過了盛夏以后,才會大唱特唱的。但是,我的天,我總得做點兒什么吧!”
這只蟋蟀本來一直是緊靠架子邊上坐的。這時,不知怎么的——也許是聽到了一點兒微弱的聲音吧,那聲音就像是長了肉墊的腳爪,正輕手輕腳地走過地板——它剛巧低頭看了看,只見一個原來一直靜靜蜷縮在下面黑暗里的陰影,忽然縱身一跳,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塔克和柴斯特的旁邊。
“小心!”柴斯特大聲叫道,“是貓!”它立刻一頭鉆進了火柴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