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價:39 元
叢書名:西方傳統(tǒng):經(jīng)典與解釋
- 作者:[美]阿蘭?布魯姆 著
- 出版時間:2017/1/1
- ISBN:9787508090092
- 出 版 社:華夏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561.073
- 頁碼:196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32開
本書是阿蘭?布魯姆《愛與友誼》第二部分。作者在本書中細致解讀了莎士比亞的六部戲劇,從《羅密歐與朱麗葉》中青春的愛,到《安東尼與克莉奧佩特拉》中成熟的愛,再到《一報還一報》中愛與宗教、政治的復(fù)雜交織,以及《特洛伊羅斯與克瑞西達》中愛與欺騙的較量、《冬天的故事》中一種自然神學(xué)下的愛、《哈爾和福斯塔夫》中一種特具哲學(xué)性的愛。
莎士比亞是自然最純粹的聲音。他的戲劇向我們展示了最多樣的愛欲表達。
阿蘭?布魯姆(1930—1992),出生于美國的猶太人,當代重要思想家、政治哲學(xué)家,才子型人物,曾師從列奧?施特勞斯、雷蒙?阿隆、亞歷山大?柯耶夫等著名哲人,先后任教于多所世界一流大學(xué)。
布魯姆的《走向封閉的美國精神》一出版即轟動全美國,長期高居暢銷書排行榜榜首,并引起全國范圍內(nèi)關(guān)于教育和文化等問題的大辯論,一時間他本人也被視為美國保守主義的代表人物。
在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之外,他也是一個嚴肅的學(xué)者,一個才華橫溢的哲人。他的文字優(yōu)美而深刻,令人一讀難忘,是現(xiàn)代少見的兼具詩人和哲人氣質(zhì)的極具魅力的人物。
中譯本導(dǎo)言
導(dǎo)言
第一章 羅密歐與朱麗葉
第二章 安東尼與克莉奧佩特拉
第三章 一報還一報
第四章 特洛伊羅斯與克瑞西達
第五章 冬天的故事
第六章 哈爾和福斯塔夫
結(jié)語
索引
《愛的戲。荷勘葋喤c自然》:
《特洛伊羅斯與克瑞西達》也許是所有莎劇中最陰郁的一部,它呈現(xiàn)的是對古代最偉大的英雄們極端詼諧的嘲笑。莎士比亞要傳達的意思似乎是,英雄不是英雄,他們要么是愚人,要么是無賴,愛也不過是虛偽和欺騙。這部戲的氛圍與《安東尼與克莉奧佩特拉》如此不同,以致詮釋者們唯有假定這位詩人遭受了愛的失意,才能讓他對歷史的改寫為人理解。這樣的詮釋合乎現(xiàn)代讀者的口味,F(xiàn)代讀者在浪漫主義的持久影響之下,把作者們理解成紀年作家——記錄他們自己的歷史或情感,以及崇高地再現(xiàn)我們大多數(shù)人對待事物的方式。作者應(yīng)該選擇更全面的、不囿于自身的視角,克服自己特殊的經(jīng)歷或情感——這種觀念雖然莎士比亞本人也明確闡述過,甚至在這部戲中討論過,但還是遭到了否定,并被看成相悖于詩歌的。把作者的創(chuàng)作視為自傳,這被我們當成了真理,但它不過是個斷言,而且還是一個不可靠的斷言,所以我們將其當成真理的行為更是對我們自己的評價。我們至少應(yīng)該認為,在不同的戲劇中,莎士比亞是從不同的層面來看待古代英雄和愛的,并且每個不同層面都是一個整體眼光的一部分。一個被普遍認為有如此超凡天賦的人,為何不可把自己的思想劃出不同的分野呢?他很可能通過自己的情感來理解激情的心理,也即揭示人的處境,而不僅僅揭示他的個人遭際。要理解這部實際存在的、我們能親眼觀看的戲劇,我們就不能先去揣測詩人的動機,那是我們實在不可知的,我們可知的不過只有詩人的成果,亦即這部戲劇。否則,不可知的反倒成了理解可知的基礎(chǔ)。這些反思乃因閱讀戲劇本身而生,因為戲劇實在令人費解。高超的幽默、令人難以容忍的時代錯誤,以及對莎士比亞似乎在別處大加贊美過的傳統(tǒng)的嘲諷——這些都讓我們迷惑不解!短芈逡亮_斯與克瑞西達》包含著精美的詩行,但是其形式和修辭特點——包括從舞臺的角度來看實在難以理解的長篇大論——似乎表明了它在戲劇上的失敗。這是貌似不可能歸類為喜劇還是悲劇的戲劇之一。
當然,如果《安東尼與克莉奧佩特拉》向我們灌注了懷舊情緒,那么這部戲就是對這一危險情緒的矯正。懷舊情緒以過去的名義削弱現(xiàn)在的地位,而過去是絕不可能再造的一個歷史時刻,懷舊的情緒最終淪為空洞的孤高情懷。此處,莎士比亞揭穿了過去的假面,但是并非一切都坍塌了。在那些把榮耀和愛看作最偉大、最富興味的人類動機的人眼中,一切都坍塌了。但是坦白地說,如果這部戲劇是關(guān)于智慧這個大多數(shù)人既不理解也不渴望的東西,那么這部戲的大多數(shù)形式問題都將消失。一個人物——尤利西斯(Ulys-ses)-以一個勝利者的形象浮現(xiàn)出來,雖然是以一種低調(diào)的方式。莎士比亞在《特洛伊羅斯與克瑞西達》中表明,智慧——刻板并且外表看來毫無吸引力——才是永遠可以為人們所用的高貴而值得選擇的東西。在呈現(xiàn)這一主題時,莎士比亞面臨的困難是柏拉圖式的老困難:躍動的、強烈的激情是模仿藝術(shù)所能刻畫的,相反,智慧者(如蘇格拉底)在反映生活的舞臺上卻無重要地位。這也是莎士比亞在《暴風(fēng)雨》中以另一種裝扮設(shè)法對付的問題,亦即一個智慧者在激情的映襯之下如何能被塑造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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