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之所以終選擇以寫信的方式來表達我們對家庭教育的
理解,是期望這種古老的形式能不斷地提示我們:教育原本就是一
件質樸、平凡的工作。而同樣古老的還有這本書的內容母愛。
事實上,這本書的手稿并非為著書立說而作,只不過是一封封
家書的集合。近十年里,妹妹一家輾轉于西方國家和中國之間,12
歲大的安妮也因此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接受著差異懸殊的教育。我們身
為孩子的父母和長輩,在安妮的成長過程中雖然為此付出了額外的
努力,卻也意外地看到東西方國家在教育理念上不同的風格,同時
也被激發(fā)出很多以往被忽略的思考,其中顯著的一點就是關于
母愛。
五年前,在倫敦的泰晤士河邊,一對天鵝父母護佑一只灰色天
鵝寶寶的情景使我們全家一直念念不忘;而更能撥動人心弦的母愛
則出現在三十多年前的一部日本紀錄片中:小狐貍被深愛它們的父
母堅決地趕出巢穴,被迫開始獨立生活。由此看來,母愛,不僅是
人類文明賦予它豐富的內涵,連自然界的其他物種也以各自的方式
注釋著母愛永恒的光彩。正是因為這個話題的久遠和不衰的特性,
才會使我們不會輕易丟掉這個世代相傳的主題。
打開互聯網,在搜索引擎中輸入漢字母愛,與其相連多的一
個詞非無限莫屬。母愛無限,這植根于人類心靈深處的東西,千
古不變,是我們身為孩子們的父母對自己的子女盡顯憐愛的寫照,更
是我們作為兒女感恩雙親的動力。特
別是 對于現在只有一 個孩子的
中國年輕父母而言,總是恨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肩上,而將
所有的愛都心甘情愿地傾注給自己的孩子,這便是我們現代家庭對于
母愛無限滿意的詮釋。然而,促使我對此反思的卻是女兒與我
共進午餐時一句好奇的發(fā)問:媽媽,你為什么愛吃魚骨頭呢?
母愛,在我們心目中多被呈現得如詩歌那般抽象,表現在現實
中卻又是那樣瑣碎對孩子們衣食冷暖的關注已占據了我們心思
的大半,因此,母愛的表達便自然會顯得過于具體而缺少理性的智
慧健康的體魄只是人生的基礎而不能成為一個人的全部。
從上面的兩個來自自然界的例子中,想者會很快理解那個
界限的所指。正像我們所見到的,日常生活中,我們會為孩子們
承擔許多本應是他們的責任我們的肩上時常會不自覺地背起孩
子的書包,我們還會親自演算本是老師留給他們的作業(yè)。我們生怕
孩子們幼小的身體承受不了書包的重壓,脆弱的心靈抵擋不住老師
的批評。我們指望著一切等他們長大以后再去面對和承擔。這本書之所以終選擇以寫信的方式來表達我們對家庭教育的理解,是期望這種古老的形式能不斷地提示我們:教育原本就是一件質樸、平凡的工作。而同樣古老的還有這本書的內容母愛。事實上,這本書的手稿并非為著書立說而作,只不過是一封封家書的集合。近十年里,妹妹一家輾轉于西方國家和中國之間,12歲大的安妮也因此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接受著差異懸殊的教育。我們身為孩子的父母和長輩,在安妮的成長過程中雖然為此付出了額外的
努力,卻也意外地看到東西方國家在教育理念上不同的風格,同時也被激發(fā)出很多以往被忽略的思考,其中顯著的一點就是關于
母愛。五年前,在倫敦的泰晤士河邊,一對天鵝父母護佑一只灰色天鵝寶寶的情景使我們全家一直念念不忘;而更能撥動人心弦的母愛則出現在三十多年前的一部日本紀錄片中:小狐貍被深愛它們的父母堅決地趕出巢穴,被迫開始獨立生活。由此看來,母愛,不僅是人類文明賦予它豐富的內涵,連自然界的其他物種也以各自的方式注釋著母愛永恒的光彩。正是因為這個話題的久遠和不衰的特性,才會使我們不會輕易丟掉這個世代相傳的主題。打開互聯網,在搜索引擎中輸入漢字母愛,與其相連多的一
個詞非無限莫屬。母愛無限,這植根于人類心靈深處的東西,千古不變,是我們身為孩子們的父母對自己的子女盡顯憐愛的寫照,更
是我們作為兒女感恩雙親的動力。特
別是對于現在只有一
個孩子的中國年輕父母而言,總是恨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肩上,而將
所有的愛都心甘情愿地傾注給自己的孩子,這便是我們現代家庭對于母愛無限滿意的詮釋。然而,促使我對此反思的卻是女兒與我
共進午餐時一句好奇的發(fā)問:媽媽,你為什么愛吃魚骨頭呢?母愛,在我們心目中多被呈現得如詩歌那般抽象,表現在現實
中卻又是那樣瑣碎對孩子們衣食冷暖的關注已占據了我們心思的大半,因此,母愛的表達便自然會顯得過于具體而缺少理性的智
慧健康的體魄只是人生的基礎而不能成為一個人的全部。從上面的兩個來自自然界的例子中,想者會很快理解那個界限的所指。正像我們所見到的,日常生活中,我們會為孩子們承擔許多本應是他們的責任我們的肩上時常會不自覺地背起孩子的書包,我們還會親自演算本是老師留給他們的作業(yè)。我們生怕
孩子們幼小的身體承受不了書包的重壓,脆弱的心靈抵擋不住老師
的批評。我們指望著一切等他們長大以后再去面對和承擔。
從上面的兩個來自自然界的例子中,想者會很快理解那個
界限的所指。正像我們所見到的,日常生活中,我們會為孩子們
承擔許多本應是他們的責任我們的肩上時常會不自覺地背起孩子的書包,我們還會親自演算本是老師留給他們的作業(yè)。我們生怕孩子們幼小的身體承受不了書包的重壓,脆弱的心靈抵擋不住老師的批評。我們指望著一切等他們長大以后再去面對和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