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0~11日,“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暨改革開放四十周年紀念研討會”在北京舉辦,參會者千余人。*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副部級專職委員劉貴祥大法官應邀出席開幕式并發(fā)表主旨演講。“破產法文庫”編輯委員會從300篇參會論文中,遴選出100多篇文章,聚焦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背景下的企業(yè)破產法修改問題,圍繞企業(yè)破產法實施狀況與綜合改革建議、重整制度的實踐與完善、管理人制度的實踐與完善,債務人財產制度的實踐與完善、跨境破產與破產審判信息化建設等重要議題,共同推動破產法的市場化法治化常態(tài)化實施,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建設做出新的貢獻。
總序
現(xiàn)代破產法融清算退出與挽救更生程序于一體,是警醒正常市場主體“向死而生”之法,是幫助困境企業(yè)“涅槃重生”之法,是促使失敗企業(yè)“規(guī)范退出”之法。破產法律制度是市場經濟法律體系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被稱為市場經濟之“憲法”。市場經濟社會的基本法則乃公平競爭、優(yōu)勝劣汰。故,凡市場經濟之法治國家,無不將破產法視為其法律體系不可或缺之重要組成部分,并將其作為評價一國市場經濟地位和營商環(huán)境水準的重要標志。
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高度重視營商環(huán)境建設。1986年12月2日第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審議通過了《企業(yè)破產法(試行)》,于1988年11月1日起施行。2006年8月27日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二十三次會議審議通過了《企業(yè)破產法》,自2007年6月1日起施行,《企業(yè)破產法(試行)》同時廢止。2013年11月《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健全優(yōu)勝劣汰市場化退出機制,完善企業(yè)破產制度。”2014年10月《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本質上是法治經濟。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和更好發(fā)揮政府作用,必須以保護產權、維護契約、統(tǒng)一市場、平等交換、公平競爭、有效監(jiān)管為基本導向,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法律制度!2018年9月第十三屆全國人*常委會立法規(guī)劃發(fā)布,《企業(yè)破產法》的修訂納入立法規(guī)劃,屬于“需要抓緊工作、條件成熟時提請審議”的項目。2018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第五次會議審議通過了《加快完善市場主體退出制度改革方案》,將加快以破產法為核心的市場主體退出制度建立健全的步伐,以更好地服務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建設。
我國《企業(yè)破產法》的歷史雖然短暫,但也已走過了30余個春秋,《企業(yè)破產法》及其司法解釋構成了較為完整的破產法制度體系,全國各地各級法院組建了約100家破產審判庭,北京、上海、深圳三地更是在*高人民法院的批準下組建了破產法庭,破產審判的法治化、專業(yè)化建設取得了長足的進步,破產案件數(shù)量逐漸上升,破產法的理念、文化與制度規(guī)則也得到了更廣泛的傳播和認可。
破產法律制度的建立健全和破產審判的法治化、常態(tài)化推進,是市場經濟可持續(xù)發(fā)展、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建設的重要保障,市場經濟之發(fā)展亦注定離不開破產法學研究之繁榮。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和北京市破產法學會自成立以來,始終堅持學術為本、理論聯(lián)系實際和以問題為導向的研究理念,不遺余力地創(chuàng)辦“中國破產法論壇”及其專題研討會等權*交流平臺,多年來持續(xù)編輯出版《破產法論壇》等圖書,凝聚了中國破產法理論與實務界之頂*研究力量,致力于破產法治事業(yè)之發(fā)展與進步,贏得了全體“破人”之贊譽與支持。
為進一步整合中國破產法理論界與實務界之研究力量,經與浙江省高級人民法院民四庭庭長章恒筑法官、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副主任鄭志斌律師、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書長徐陽光教授、法律出版社法治與經濟出版分社社長沈小英編審反復商議,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北京市破產法學會決定聯(lián)合法律出版社創(chuàng)辦“破產法文庫”,面向國內外同仁開放。
“破產法文庫”設置5個子系列,其中,學術系列希冀廣納中國學界高水準之破產法專著;譯著系列擬推介域外之經典破產法文獻與法典;論壇文集系列繼續(xù)推出“中國破產法論壇”及其專題研討會之優(yōu)秀論文;實務系列側重出版破產法實務經驗總結之佳作;茶座系列則旨在分享破產法實施中的趣聞軼事以及破產法同仁辦理破產案件的心得體會。
從歷史上看,中國缺乏破產法文化傳統(tǒng)與理論實務研究積淀!捌飘a法為一重要之法律,然學者研究之者,遠不如研究民刑之法之夥;良以向者適用較少,興趣遂減!泵駠▽W家吳傳頤先生數(shù)十年前之感慨,仍讓今人有現(xiàn)實之嘆。而今,破產法的社會調整作用日益得到人們的認可與重視,破產法的研究也日益深入。破產法是一個綜合性的法學領域,破產法治建設是我們共同的事業(yè)追求。但愿“破產法文庫”之創(chuàng)辦能夠團結更多法學同仁來關注和研究破產法理論與實踐之重點難點問題,并將自己高水平的研究成果納入文庫中出版,共同推動中國破產法學術之繁榮、立法之完善與司法之進步。
是為序!
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市破產法學會會長。
2016年7月16日撰寫
2019年2月26日修訂
序言
2018年11月10~11日,“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暨改革開放四十周年紀念研討會”在北京舉辦,*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副部級專職委員劉貴祥大法官應邀出席開幕式并發(fā)表主旨演講,中國破產法論壇組委會主任王欣新教授、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院長王軼教授、時任國家發(fā)展改革委財政金融司副司長孫學工、時任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副院長馬強、時任北京市第*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吳在存、中國貿促會商事法律服務中心副主任張順、北京市法學會副巡視員劉朝茂等領導嘉賓出席開幕式并致辭。本屆論壇由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中國貿促會法律事務部、北京市破產法學會共同主辦,北京市第*中級人民法院特邀協(xié)辦,旨在聚焦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背景下的企業(yè)破產法修改問題。來自全國高?蒲邢到y(tǒng)、法院系統(tǒng)、管理人系統(tǒng)、政府和金融企業(yè)系統(tǒng)1100余位領導和嘉賓出席會議,圍繞企業(yè)破產法實施狀況與綜合改革建議、重整制度的實踐與完善、管理人制度的實踐與完善,債務人財產制度的實踐與完善、跨境破產與破產審判信息化建設等重要議題展開了為期一天半的深入研討。
為了讓論壇成果更好地傳播,進一步促進專業(yè)問題的深入研討,“破產法文庫”編輯委員會決定從300篇參會論文中,遴選出100多篇文章結集公開出版。同時,將論壇研討的全程文字實錄整理附后,對已經公開發(fā)表的會議論文編制論文清單供讀者檢索閱讀。感謝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兼秘書長徐陽光教授及汪天逸、范志勇同學協(xié)助主編完成編輯統(tǒng)稿工作,感謝法律出版社法治與經濟分社社長沈小英編審及其團隊的精心編輯出版。
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和北京市破產法學會堅持以學術立本,高度重視破產法的基礎理論和實務前沿問題研究,創(chuàng)辦中國破產法論壇及其專題研討會,搭建破產法理論界和實務界的高端學術交流平臺,推動中國破產法治建設。在改革開放的40年間,破產法為市場主體的規(guī)范有序退出和困境企業(yè)拯救做出了積極的貢獻,在信用修復和生產要素合理配置方面發(fā)揮了關鍵作用,破產法文化理念普及和破產審判工作也取得了重要的成就。本屆論壇的報名人數(shù)有1500多人,*終因場地受限只邀請1100人與會交流,與會嘉賓提交的會議論文突破了300篇,這些都充分體現(xiàn)了大家對破產法的熱情投入和對破產文化的認同。在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建設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背景下,破產立法、破產司法和破產法學術研究面臨新的問題與研究課題,我們愿意繼續(xù)與大家一起攜手,共同推動破產法的市場化法治化常態(tài)化實施,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建設做出新的貢獻。
2020年2月21日
王欣新,北京市人,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市破產法學會會長,全國人*財經委《企業(yè)破產法》起草工作組成員,*高人民法院企業(yè)破產法司法解釋起草組顧問,*高人民法院司法案例研究院首席研究員,聯(lián)合國國際貿易法委員會第五工作組(破產法)中國代表團成員,中國破產法論壇組委會主任,東亞破產重組協(xié)會中國區(qū)副會長,山東省法學會企業(yè)破產與重組研究會名譽會長,山西省法學會破產與重組研究會名譽會長,廣東省法學會破產法學研究會名譽會長,湖南省法學會企業(yè)破產與重組研究會名譽會長。
鄭志斌,吉林通化人,吉林大學法理學博士,北京大成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中國人民大學破產法研究中心副主任、研究員,中國政法大學地方政府債務重整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吉林大學法學院校外合作導師,中國投資協(xié)會常務理事,中投危困企業(yè)投資并購聯(lián)盟秘書長,北京市首批個人破產管理人,國際破產協(xié)會會員,東亞破產重組協(xié)會中國區(qū)副會長,北京市破產法學會副會長,連續(xù)多年被錢伯斯評為中國破產重組領域第*級別律師。
目錄
一、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中國破產法論壇組委會主任王欣新教授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院長王軼教授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中國貿促會商事法律服務中心副主任張順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北京市法學會副巡視員劉朝茂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吳在存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北京市高級人民法院副院長馬強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國家發(fā)展改革委財政金融司副司長孫學工在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開幕致辭
二、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主題演講
高舉新時代改革開放旗幟深入推進中國破產法治建設 劉貴祥
改革開放與中國破產法 王欣新
法庭外重組的立法需求 王衛(wèi)國
破產財產網絡拍賣法律問題研究 肖建國
跨境破產是值得我們重視的話題 宋建立
新形勢下破產審判的變革 徐建新
管理人選任機制改革的思考 夏正芳
破產審判的廣西創(chuàng)新:情懷與夢想 蔣太仁
完善破產法當持之以恒不遺余力 俞巍
廣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破產審判改革助力經濟高質量發(fā)展 吳筱萍
破產重整若干實務問題探析 潘光林
瑞安市人民法院破產財產處置方式探索和創(chuàng)新 鞠海亭
熱鬧的破產法與美麗的破產法 季諾
三、破產法實施的整體情況
優(yōu)化法治化營商環(huán)境背景下破產審判發(fā)展思考
——以上海鐵路運輸法院破產案件集中管轄為視角上海鐵路運輸法院課題組
芻議破產欠薪保障基金制度上海市高級人民法院課題組
浙江省衢州市破產案件辦理情況與營商環(huán)境優(yōu)化建設 程順增 魯曉波
經濟學視角對完善我國破產法治的啟示
——以世界銀行《營商環(huán)境報告》的方法論為重點 彭浩
金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視角下的破產審判實踐完善 熊進光 趙夢茜
牡丹江市中級人民法院破產案件審理情況調研與思考 姜波 盧文麗
太倉市人民法院破產審判助推地方經濟高質量發(fā)展 趙春陽
四、企業(yè)挽救制度
破產重整若干實務問題探析
——以溫州法院破產審判實踐為立足點 潘光林 方飛潮 葉希希
破產重整制度的改革與完善 徐根才
上市公司破產重整法律問題探究郝建禮 劉坤龍
預重整制度的實踐與思考 陳喚忠
困境企業(yè)拯救中適用預重整制度的必要性分析及實務探索 榮艷
困境企業(yè)重整程序多元化及法庭外債務重組 張艷麗 陳俊清
“具有破產重整價值”及其判斷標準 林安源 肖民楚
房地產企業(yè)破產的破產重整價值認定
——兼議引進共益?zhèn)鶆漳J?李樂敏 傅夢露 蘇凌蓉 丁天甲
房地產企業(yè)破產重整實務問題分析
——以GS房地產開發(fā)有限公司破產重整案為視角 宋自學 王自強
我國破產重整決策機關立法稱謂的反思與完善
——從債權人會議到關系人會議 張世君
論重整計劃草案的提交期限 徐元永
重整期間公司治理問題的幾點思考 尹正友 唐光超
破產重整中的公司治理 吳長波 張萍
出售式重整制度在實踐運用中的困境與出路 陶緣希
試論破產重整模式的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 吳嵐 沈可堯
論重整程序中債務人借款融資機制的缺陷與完善
——以美國DIP模式為借鑒藍本郝朝暉金恒 陳思達
論破產重整中出資人權益調整的利益平衡
——以出資人權益調整為零為視角 陳章洋
破產重整實踐中合理測定普通債權受償率探析 唐聞聲 劉正華 孟勁松
破產重整中“平移”債權之受償迷蹤
——以某企業(yè)清算轉重整一案為視角芻議破產重整中抵銷權制度之完善 吳炯杰
重整計劃中引入“深石規(guī)則”之補償性后位受償?shù)某晒L試
——以無錫德鑫太陽能電力有限公司重整案為例 陳瑞
破產重整程序中債轉股問題研究 陸誠 程二剛
信息化背景下互聯(lián)網重整招募路徑的設計 馬嶙侃 俞添景
混沌與秩序:破產程序招募機制之構建
——以全國企業(yè)破產重整案件信息網的463起招募公告為樣本 莫然
我國重整計劃批準制度的反思與修繕 董璐
重整計劃強制批準制度 秦鋒 潘瑞翔
自我糾錯抑或司法任性:重整計劃批準中法院的自由裁量權及其限制
——以森鴻化工、永盛礦業(yè)與永盛藥業(yè)合并破產重整撤銷案為視角 粟寶珍 李忠偉
破產重整中的納稅信用問題初探 羅顯峰
失信企業(yè)重整與和解可行性探究與實證 張堅鍵
浙江中寧硅業(yè)有限公司破產清算轉重整一案
——踐行“兩只鳥論”實現(xiàn)新舊動能轉換彰顯重整拯救價值 程順增 舒?zhèn)ハ?
破產和解制度的反思、重構與未來
——基于和解制度的現(xiàn)狀分析 朱志亮 金恒
自行和解制度的實務問題探討
——以滕州正宇房地產開發(fā)有限公司破產和解案為視角 鐘杰
五、破產管理人制度
企業(yè)重整程序中管理制度之探索和完善
——以德國《重整促進法》為參考對象 何人可
審視與構建:破產管理人選任競爭機制完善研究 朱晉華 潘幼亭
基層人民法院破產案件中破產管理人制度的異化與糾偏
——以W縣人民法院破產案件為例 王中震 田成燕
論管理人專業(yè)化建設 劉濤
破舊立新:個人管理人的“僵尸”困境與出路
——基于G市中級人民法院104件國有“僵尸企業(yè)”清算案的實證分析 劉冬梅 張妍 范曉玲
美國破產管理人制度對我國的借鑒意義 林周汪
破產管理人遲延指定相關問題研究 姜丹 劉成良
破產案件聯(lián)合管理人制度的利弊與完善 陳顯明 金昊旻
論破產管理人的待履行合同選擇權 田欣 張劍波
論破產管理人解除權之行使 張慶元
破產衍生訴訟案件之管理人訴訟地位探析 劉金海 張化平
對我國破產管理人執(zhí)業(yè)許可制度的再思考 韋忠語
鑄就行穩(wěn)致遠“壓艙石”
——論管理人職業(yè)倫理朱淼蛟 孫世光
并購投資角度下管理人工作內容及建議 高曼琪 蘇華峨
六、破產債權保護制度
破產重整程序中相關權益的現(xiàn)狀與保護
浙江省溫嶺市人民法院課題組
債務人破產中債權人既申報債權又起訴保證人的處理 汪莉
重整案件中補充申報債權的清償問題分析
——解讀《企業(yè)破產法》第92條第2款朱強朱壹
債權補充申報的審查確認費用收取問題探討 胡俊
破產案件債權審核中的疑難問題及其解決途徑 劉麗 劉玲
破產案件中生效裁判文書的認定問題
——與普通民事訴訟原理對比分析 陳若菡 馬西蒙
破產程序中對經生效法律文書確認債權之審查確認問題辨析
——以公證債權文書為視角 周杰蒲俊霖
船舶預付款保函付款人的破產債權認定 吳佳峻
針對他人破產債權提起異議之訴的時限問題分析 姜丹 楊仙瑜
破產債權確認規(guī)則的創(chuàng)新與規(guī)制 王兆同
破產程序中虛假申報與虛假訴訟之辨析 曹勇前 呂紀昕
破產程序債權轉讓法律問題研究 覃萬秋 曹愛武
破產程序中職工權益保障機制探析 蔣先鋒
船企破產中勞務外包工債權問題探析 程瀟
破產企業(yè)職工集資款的定性及其處理問題 李玲珠 楊邦寶
破產程序中集資參與人的權利救濟 劉子巍
人身侵權之債在企業(yè)破產中的清償保障研究 劉學美
稅收在破產程序中的法律地位及完善 劉加桓 王平
企業(yè)重整中的稅收利益芻議 葉建平
淺析破產程序中稅收問題
——以海關監(jiān)管年限內補繳關稅為視角梁曙光袁芳
企業(yè)破產清算中的稅收債權確認與實現(xiàn)
——基于稅務機關視角的分析朱昌山
最高額保證人破產時保證債權的處理李賓賓
房企破產中按揭保證金賬戶擔保的處理李賓賓
論保證人破產時保證責任的承擔許華滿簡國斌
應收賬款質權在破產程序中的權利邊界
——以出質人破產為視角曹愛民
房地產公司破產實務問題分析胡克和購房人物權期待權優(yōu)先類型及辨析谷景生李剛
論房地產企業(yè)破產清算中非住宅購房者權利順位
——以浙江百聯(lián)安置業(yè)有限公司的未竣工商鋪為視角馮堅金堯坤吳炯杰
論未經質權人同意對破產重整企業(yè)股權的調整
——解剖“大千熱電”重整案周東瑞徐德張敦臣
破產法的功能定位與債權人程序自治婁奇銘楊裕信
破產程序中債權人會議制度的完善陳宇劉玉春
債權人會議與管理人權責的邊界探討璩金來程燕
破產債權申報與債權人會議表決權問題探究王延斌
線下召開第一次債權人會議的細節(jié)問題探討于淼朱安
七、債務人財產制度
債務人財產問題研究季暉
破產財產處置的司法實踐及優(yōu)化路徑
——以余杭區(qū)人民法院房地產企業(yè)破產財產處置為切入孔政唐慧農祝繼萍
論破產財產處置模式的路徑選擇周馨陸妍
企業(yè)破產語境下財產處置的路徑與衡平朱淼蛟王鵬權范平淹
司法網拍處置破產財產的甌海實踐蔡雄強夏旭麗鄭拓黃千格
論破產財產網絡拍賣法律規(guī)范適用基礎
——基于主體與性質的分析王艷華
營業(yè)轉讓視角下的關聯(lián)企業(yè)破產財產處置新模式探討朱建軍曹瀅鈺林長華
個別清償撤銷權例外情形研究王晗韓巧紅
論企業(yè)為他人債務追加抵押之破產撤銷權問題
——由《企業(yè)破產法》第31條第3項的“債務”范圍展開魯榮杰
論破產財產的接管彭榮漢黃利穎
破產重整案件管理人對債務人財產接管及經營監(jiān)管之探討宋淑琴馬學榮
淺析破產程序對合同履行的影響王建業(yè)
破產程序中“長期股權投資”當如何處理張鈺
“殘缺”物權之痛的反思
——從破產程序中的瑕疵不動產變價談起耿曙華劉玉峰甄雪
破產企業(yè)股東適用破產抵銷制度問題分析汪佳蕊
承租人破產時融資租賃物的破產取回路徑探討任兵
八、府院聯(lián)動機制與執(zhí)轉破及其他問題
關于“府院聯(lián)動”機制的調研報告項紅黃中梓王元伍宏武
“僵尸企業(yè)”司法處置涉稅問題調研程順增方園
論企業(yè)破產審判中的地方政府責任潘雪松周守春
打通立審執(zhí)破樊籬合力推動破產審判工作
——衢州市中級人民法院關于訴轉破工作開展情況的調研程順增魯曉波曾柳
“執(zhí)轉破”啟動機制法律問題研究黃哲鋒楊華
困境與進路:“執(zhí)轉破”動力機制問題研究
——以多元主體治理為視角孫建王瑾
民事執(zhí)行、參與分配與破產制度的辨析徐立佳
設置破產法院的必要性分析與具體建議魯雅清
完善破產法律責任追究
——基于法定代表人制度的分析駱志鵬
論自由財產制度的理論架構:闡釋與補充盧林劉嘉誠
九、論壇全程文字實錄與已發(fā)表論文清單
第九屆中國破產法論壇暨改革開放40周年紀念研討會全程文字實錄
已公開發(fā)表的會議論文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