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翻譯大家許淵沖先生的代表作,精選傳世唐詩近300首,以詩人的出生時間先后排序,王勃、賀知章、王偉、李白、杜甫、岑參、劉禹錫、白居易……唐詩的宏偉闊大的境界,博大寬廣的胸懷,奇幻夸張的想象,盛世華章,一本盡讀。英譯與原典互映,最美詩詞與清雅古畫相得益彰。譯文音美、意美、形美,許淵沖先生英譯將唐詩的豪放恢弘、快意逍遙處一一研磨,將一個國家創(chuàng)造的美,轉化為了全世界的美,使讀者感受中國傳統(tǒng)文學經(jīng)典的獨特魅力。
九萬里悟道,終歸詩酒田園。
王昌齡、李商隱、李賀、劉禹錫、柳宗元……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吨淮颂圃 許淵沖英譯唯美唐詩》帶我們一覽唐之盛景,盛唐的璀璨與輝煌讓人為之炫目,看那文人筆俠客劍,見證浮白載筆、俠骨柔情。從中感受中華民族自古而來的豪情壯志,傳承至今翻開新的篇章。
90位詩人,306首精選詩作。翻譯大家許淵沖曾說:“中華文化那么美,我要讓全世界都看到它!彼种诜g中求美的高標準,通過精湛的技巧讓更多的人領略到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不僅保留了原文的意美、音美和形美,更是想要通過“再創(chuàng)作”來“勝過原作”。他的翻譯被稱為“韻體譯詩”,情味悠長,境界全出,盡顯中國古典詩詞的風骨流韻。
1、情深意長的英文翻譯。
品味東西文化交融帶來的韻味,看現(xiàn)代翻譯如何詮釋經(jīng)典古詩。
2、漢英雙語音頻收錄,隨書贈送。
英漢雙語對照,語言親切溫柔,富有感情的朗讀,引人入勝,完美詮釋詩中情感
3、工藝精美,內(nèi)容質(zhì)量上乘。
內(nèi)文采用專色印刷,唯美雅致;內(nèi)附精美唐朝古畫,詩畫相映
4、精致彩色插畫,內(nèi)文雙面印刷。
內(nèi)文藍白雙色簡潔大方,彩色精致插圖,展現(xiàn)作品的時代特色
許淵沖
1921年4月18日出生于江西南昌。北京大學教授,翻譯家。
2010年獲得中國翻譯文化終身成就獎,被譽為“詩譯英法唯一人”。
2014年亞洲首位獲得國際翻譯界最高獎項之一的“北極光”杰出文學翻譯獎。
2015年全球華人國學大典海外影響力獎獲得者。
唐代的全盛時期可以說是“禮樂”治國的盛世。根據(jù)馮友蘭先生的解釋,“禮”模仿自然界外在的秩序,“樂”模仿自然界內(nèi)在的和諧!岸Y”可以養(yǎng)性,“樂”可以怡情;“禮”是“義”的外化,“樂”是“仁”的外化;做人要重“仁義”,治國要重“禮樂”。這是中華文明屹立于世界文明幾千年不衰的重要原因。就以唐玄宗而論,他去泰山祭天,行封禪大禮之后,經(jīng)由曲埠祭拜了孔子,寫下了《經(jīng)鄒魯祭孔子而嘆之》的五言律詩,可見他對禮教的尊重,對士人的推崇。
因此,唐代文化昌盛,詩人輩出,唐詩成了中國文化的瑰寶。不僅在中國,唐詩在世界文化發(fā)展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正如諾貝爾文學獎評獎委員會主席謝爾·埃斯普馬克說的:“世界上哪些作品能與中國的唐詩和《紅樓夢》相比的呢?”(《諾貝爾文學獎內(nèi)幕》306頁)早在19世紀末期,英國漢學家翟理斯(Giles)曾把唐詩譯成韻文,得到評論家的好評,如英國作家斯特萊徹(Strachey)說:“翟譯唐詩是那個時代最好的詩,在世界文學史上占有獨一無二的地位!钡20世紀初期英國漢學家韋利(Waley)認為譯詩用韻不可能不因聲損義,因此他把唐詩譯成自由詩或散體,這就開始了唐詩翻譯史上的詩體與散體之爭。一般說來,散體譯文重真,詩體譯文重美,所以散體與詩體之爭也可以升華為真與美的矛盾。
從李白、杜甫詩的譯例看來,可以說科學派的譯文更重“三似”:形似、意似、神似;藝術派的譯文更重“三美”:意美、音美、形美?茖W派常用對等的譯法;藝術派則常用“三化”的譯法:等化、淺化、深化?茖W派的目的是使讀者知之;藝術派則認為“知之”是低標準,高標準應該是“三之”:知之、好之、樂之。一般說來,詩是具有意美、音美、形美的文字,就是英國詩人柯爾律治(Coleridge)說的the best words in the best order(見《英詩格律及自由詩》扉頁,下同)。美國詩人弗洛斯特(Frost)卻認為詩是“說一指二”的(saying one thing and meaning another)。這就是說,原詩是最好的文字,譯成對等的文字,卻不一定是最好的詩句,這時就要舍“對等”而求“最好”,也就是要發(fā)揮譯語的優(yōu)勢,即充分利用譯語最好的表達方式,而不是對等的表達方式。如“得失”的對等詞是gain and loss,但ups and downs或smiles and tears卻是更好的表達方式。換句話說,在原文說一指一的時候,對等的譯文不但形似,而且意似,甚至可以神似;如果原文說一指二,那形似或等化的譯文就不可能神似,應該試用淺化或深化的譯法,才有可能傳達原詩的意美、音美、形美?偠灾痪湓挘褪且迷賱(chuàng)的譯法,例如把“得失”說成“啼笑”。這種“再創(chuàng)”不是內(nèi)容等于形式,或一加一等于二的科學方法,而是內(nèi)容大于形式,一加一大于二的藝術方法。所以我認為文學翻譯,尤其是譯詩,不是一種科學,而是一種藝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文學翻譯甚至可以看成是譯語之間或譯語和原語之間的競賽,看哪種譯文更能表達原語的內(nèi)容。